己的。
按着韩力带来的说法,放个靠得住的人,危急的时候就算是挡颗子弹也好......如果实在不相信这边的工作人员,那刚从前线下来的战斗英雄总可以吧?
陆大喜也站起,打量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年,心中满满疑惑,刚才韩部长叫这人什么?
声音很小但似乎是一名同志?
既然是一名同志,那就不是资本家了,这么说我们这么多人是来保护一个孩子的?
…...
房间里头有些沉默。
他能理解吗?
李建国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想了想,轻声开口:“我觉得他也能理解,另外,他应该会重新整理国家的科考计划,而且可能会在管理上做更多......”
纪朋飞抽了支烟拿在手里,慢慢开口:“这个事情,你觉得是管理问题......”
“应该有的,其实......”
李建国想了想,“无论做什么工作,困难总是存在,如果提前把困难都考虑到,然后做些演练演习,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还有就是...”
“哦......演练...”纪朋飞点点头,把烟塞嘴里又拿出来,对着阳台,“老周,进来听下!”
周正收起架势,面对夜风冷雨闭着眼,过了一会又睁开,掸了下身上的雨丝,走了进来,把门关上,看看三人:“什么?”
纪朋飞示意李建国。
李建国清清嗓子:“我是说,其实做工作要把所有困难都想到前面,然后提前做演习,这样发生事情就不会乱,那个...还有思想工作...那科考队里头有没有...放个政...委?”
卢平三人想了想,摇头。
还真没有!
科考队这些人里头除了科学家就是帮着扛东西的战士,专门做思想工作的政工干部....没有。
没放的原因也简单,觉得没必要,一次科考行程半个月,耗资巨大,多一个人就会多消耗不少补给品,毕竟都是常年接受思想教育的,谁都可以是半个政工干部。
可真到危急时刻,半个不见得顶事!
周正叉着腰,叹了口气,看来这队伍没个政委是不行,严酷的自然环境,然后又面临生死考验......
回想起那些年,比那更苦的时候都有,往往都是指导员政委出面,给队伍统一思想,不然队伍早就散了。
纪朋飞瞄眼卢平,有气无力:“记一下,以后科考队必须做两个工作,一个是困难预判演练,另一个是放个专业政工干部。”
“来吧,接着......”
“呃,建国,之前说那些现象,还有这些那些,那严打呢?”卢平抬头,很生硬地直接切换话题,“没起作用?”
李建国犹豫一会:“好像以后就没了......”
周正走过来,坐下,拿起杯子,深深看着里头的水:“没了?”
“好像是......而且听说就算判了,也可以有办法减,实际真正处理到位的......”李建国摇头。
三人齐齐摇头,管理这么大的国家,法纪松驰肯定会出大问题。
“其实......”
“什么?”
“一鸣为了便于我理解,跟我打了个比方。”
李建国边说边接挡了下纪朋飞递过的烟,拿起打火机给纪朋飞点上,又给周正点。
卢平摆摆手,他要记录,就不抽了。
“什么比方?”纪朋飞问道。
“一鸣说,社会就像人的身体,在内部环境跟外部环境的平衡里头生长发育,在这个过程里头,身体必然要面对无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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