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眼神慌乱。
她努力回忆自己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到底是哪里出现了漏洞。
天真无邪的温柔,自是不会联想到“他在诈她”这一可能性。
而事实上,楚渔也确实没有诈她。
“如果你不愿意说实情,那就出去吧。”
这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温柔的全部心理防线。
她开始哭泣,两行清泪划过面庞,很快浸湿了床枕。
楚渔只字不谈,就让温柔在旁边哭泣,在此过程中,他敏锐的听觉分明能够捕捉到门外某人的小心举动。
又过了十几分钟,哭声渐歇,温柔打算赌上一把,或者更准确的说,她除了相信楚渔,已经再没有第二条退路可选。
“我的名字是真的,年龄也是真的。”
“前不久爸爸妈妈带我来这边旅游,晚上住在酒店里,他们俩一个房间,我自己一个房间。”
“大约到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本以为是爸爸妈妈有事找我,所以就把门打开了。”
“结果”
“冲进来两个男人,他们用沾着迷药的白布把我弄晕,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这里了。”
“我尝试过几次逃跑,结果都没能成功,和我经历了同样遭遇的还有很多人,可是她们没有一个愿意跟我走。”
“甚至于我每次逃跑之后,她们中会有人通风报信。”
“再后来的几天,她们就开始帮着那群坏人劝我,说让我出来陪老板睡觉,只要我愿意做,挣够了赎身的钱就可以放我离开。”
“可是我真的不想做,我真的不想”
听完这个真实的故事,楚渔逐渐动了恻隐之心。
他不禁暗骂自己,明明想做一个坏人,可偏偏每次“小天使”和“小恶魔”打架时总是后者落败。
“真给渔哥丢人!”
楚渔在心里默默骂着在墙边角落画圈圈的小恶魔。
“你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沉默片刻,温柔听到楚渔问了她这么一句。
“记得!”她显得有些激动。“我家在山溪省大原市!”
楚渔幅度轻微的点了点头,还好,这个姑娘已经十八岁了,如果是八岁的话,这件事办起来恐怕还真会有些麻烦。
“我可以带你走,但是不会立即离开芸南省。”
“没关系!我愿意跟着你!”
“哦?你就不怕我是另一伙人贩子,把你卖到国外去陪老板睡觉?”
听了这个问题,温柔有些犹豫了。
不过很快她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要跟着楚渔。
“我觉得你和那些坏人不一样,所以我相信你。”
楚渔挑了挑眉头,侧过身来看向她。“你觉得我哪里和他们不一样?”
温柔咬了咬嘴唇,斗胆作答道:“你比他们看起来要温柔很多。”
“唔被温柔称赞温柔,那一定是十分温柔了?”楚渔笑起来时,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让人见之便如饮了一坛陈酿老酒,醉卧迷离。
温柔害羞的低下头,她不懂男女情事,更未曾往这方面考虑过。楚渔不再逗她,这个小姑娘年龄小,又没带给他太多异样感触,之所以帮其逃出危难,纯属善心大发而已,万一真把人家孩子的芳心勾走,这笔多余的情债可不好还。“说正事,你要是决定跟我走,未来几
天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
温柔重新将视线投放到他的脸上,意念极其坚定道:“我不怕吃苦,从很小的时候就不怕。”“明天我要爬山,山里蛇虫鼠蚁c猛虎饿狼应有尽有,说不定还有不少猎人设下的夺命陷阱,只要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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