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大阵彻底的乱了,荡然无存了。
呲拉,又是一条丝线飞舞,重重的在豹子的脚边留下一道痕迹。然而甚至是丝线好像都知道这位主儿不好惹似的,只敢冲着距离他稍远一些的地方落下。任凭院子里丝线狂魔乱舞,可是所有的丝线都不约而同的遵循了一个潜规则,愣是没有一根触碰到他的身子。
啪嗒,
豹子提腿迈开了步子,他开始走动了。
锁链随着他的动作被钱的牵动,发出嘎子嘎子的响动。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对于他当真的是发憷,隐隐的倒是觉得它的脚步声反倒是金属的响动来的更加的响亮。一步一步,稳重而又缓慢的推进着,然而却是如同步战车似的横行无忌,无论是什么摆在他的面前都是只有被生生的踏成了糜粉的份儿。
院子里,被斩断的丝线还在不甘心的胡乱的飞舞着。冷不丁的一下便是化作绝佳的暗器似的出击,那当真的是足可断金石,破血肉。瞧瞧院子里的一地的狼藉,瞧瞧那些护卫疯了似的逃窜,能够知道这些丝线是多么的可怕的了。
可是那豹子却是开始走动了,他径直的走进了这丝线里头,他好像是半点的都不在意这些丝线,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承志,冷冷的看着。脚下一步一步,渐渐的靠近这边。他像是一只将老鼠给堵在了死胡同里面的猫儿,他倒是也不着急,反正的对于他来一切都是胜券在握。而现在,他倒是突然的起了玩心似的,像是在端详着采取什么方式对付自己才好。
十丈,八丈,五丈。
天,他的速度看去的确的是不快,可是看看距离,他确实又在以近乎疯狂的速度蚕食着彼此之间为数不多的距离。不好,他过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承志喃喃着,像是问话,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而他的声音,居然的是在微微的颤抖。
“干什么你以为呢”
四丈,他走到了那个装满了钱财的包裹边。
“看,包裹,钱财从下面拿的钱财都在里面了。公子没有拿,一个铜板都是没有拿。你成功了,你追回他们了。你你不要过来。”
“拿它,你是能够交差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的倒是觉得,你我之间尚且的还有些事情没有了结呢”
“啊哈还有事不可能不可能,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呢。你我也没有冤仇,公子可是一点的都不想得罪四海钱庄的,公子只不过是被逼着来的。”
“你放心,公子吃错了,即便是被人逼迫着,公子也不该来招惹四海钱庄的。”
“对不住,如有什么冒犯的公子在这里跟你一声抱歉,”承志瑟缩了下脖子,心底的不安随着彼此之间的距离的靠近而越发的强烈。
那豹子径直的走过了包裹,他甚至是连一眼都没有去看那个包裹。
是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承志的心底的惶恐才是开始泛滥。豹子凶神恶煞的一步一步的走着,那脚步既是踏在地面,更是踏在承志的心头。仿佛是九天的雷霆响动,振聋发聩。
不太好,不太妙,情况有些不对。
至少是和自己想想的样子大相径庭。
豹子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还在靠近,一步一步的咄咄逼人。
他不是为了追回钱财而来的嘛,怎么的现在这架势,似是别有所图
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吗
不应该呀,公子仅仅的是一路的逃跑,什么都没有做。如果连这都能够激起什么深仇大恨的话,那么承志当真的是不知道什么好了。那一定是祖宗坟头冒了烟,当然绝对的不是青烟。而是那种诅咒的后人喝凉水都要塞牙缝的狼狈。
三丈,天,不好,他踏了台阶了。承志一直在看着彼此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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