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事情却是没有完,在他堪堪的收回手的瞬间,眼前一片腿影飞速的重叠变幻,俨然的跟阴雨天的苍穹上布局的阴霾似的,有那么一瞬的连天空都是因此的昏暗了些。
承志完全的没有多少的反应的余地,胸口只是一疼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用大铁锤狠狠的砸了那么一下似的,尔后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哎哟,疼。”好疼。
以胸口为中心,转而的迅速的蔓延至于全身,他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的肌肤都被人放上了栈板似的,用那切菜的刀子来来回回的反复的切着当是剁臊子。疼的要命,疼的仿佛是旱鸭子跌进了水里面,整个人都要被吞了去似的。他有那么一瞬的甚至是觉得,这幅身子是不属于自己的了。他甚至的是有那么一种小小的冲动:身子就那么狼狈的蜷缩着不动了,就这么的定格的好了,就这么的死了的好了,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蹭,
长剑入土。
承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耳朵倒是这般的灵敏了,现实归于现实,他总归的还是没有办法的做到放弃。细看,是自己的那把长剑自上而下的落下,笔直的扎进了地上的泥土里面,正是余势不减的来回晃悠。只是距离有些远了,快七八丈了吧,这么长的距离可是鞭长莫及了。
“结束了。”头上忽而的一暗,是先前的那两个追杀的刺客,两人得势,商量好了似的环绕着这边将手里的长剑双手攥着,自上而下的便是要刺下来。
自下而上的仰望的视线里,这一切被无限度的放大。
承志想或许这世上没有谁比自己看的更加的清楚的了,周遭的一切仿佛的都被隐匿了去,像是课堂里墨板上的粉笔字被抹布擦拭掉,唯独的剩下了那一双长剑。哼,就是那该死的长剑,即便的是在阴影之下却是依旧的如同那藏不住光辉的珍珠似的,如旧的光华傲然到了刺眼的地步。
剑刺下来了。
这么的近的距离,这么一个躺在地上的不能够动弹多少的活靶子,逃不掉了。
完了,死定了。
心,骤然的一沉。
脑子里面嗡的一声炸响了,连累的整个脑子里面一片的混沌,他突然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突然的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是那样的定定的僵着,整个身子条件反射的绷的紧紧的,双眸瞪的极限的大,瞳孔在眼眶子里面来回的高频率颤动着。
“休伤小承哥。”
半空里洒下一声咆哮,恍若雷霆。
持剑的一人忽而的冲着边上飞了出去,像是被击飞了的棒球似的快的完全的没有征兆。而他站着的位置却是变幻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虎背熊腰的好生的威武,那人一把的擒起了剩下一人的手臂带动着原本向下的长剑竟是倒退了回去。同时的一只手掌高高的举起,背光的手掌是多么的壮硕而又结实啊,俨然的就跟熊瞎子的熊掌似的大的可怕。
五指张开,自上而下对着那人的脑门就是那么一下。
啪,
巨响,
那人身子来回的一阵晃悠,尔后无骨似的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看,仔细的看,那人就是摔在身旁,面孔对着承志这边,直勾勾的就是看着他。吓,刺客来了。
不,等等,这人怎么的不怎么的动弹了?
再看看,这人身子除却了偶尔的几下抽搐外,便是什么动作都没有了。他的面孔僵硬,头顶向外的渗出破碎西瓜状的殷红来,双眼死鱼眼似的瞪的大大的像是不甘心,而那瞳孔里面,竟是满是血丝。
“呀,他死了?”承志嗖的一下的窜起了身子,神情古怪的望着地上的那一枚。
“小承哥,你没事吧?”
刚才的倒是没有来得及细看,这会儿一瞧,心底倒是来了几分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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