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我行却只是讪讪笑着,做出拒绝道:“不用了,早就戒了。”
之所以这样说,他是担心雪茄里有着猫腻,一旦吸了,人就陷入昏迷,从此后果不堪设想。
纽曼罗夫司基听到这话微笑不语,并未揭穿对方的谎言,之前在任我行的办公桌上,他有现烟灰缸,而且经常吸烟的人,是十分敏感嗅到一个人身上的烟味。
想不到这五大三粗的任我行,内心竟是个胆小鬼,担惊受怕成这样。
其实这也怪不得任我行,换作其他的家伙,估计听闻熊牙二字,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像这种闻名海内外的黑手党,还是要远远避之为妙,一旦接近,很容易引火烧身。
很快,车辆便驶入到了一家汽修厂内,下了车,熊牙成员拉上了卷帘。
“你们……要干什么?”
任我行见状,立刻惊吓的神色苍白,以为对方要杀人灭口呢。
“带任老大随处参观参观。”
纽曼罗夫司基随后将他领到了一间透着血腥气息的房间内。
屋里,一个年轻人被绑在柱子上,浑身浴血,华夏面孔,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之色。
除此之外,还有几名欧洲人站立着,手中把玩着各种刑具。
他们见到纽曼罗夫司基后,立刻躬身道:“老大!”
“这是?”
任我行不明白纽曼罗夫司基将自己带到这里究竟有何用意。
“我的这帮兄弟不忍心下手,你杀了他。”
对方边说边将一把手枪塞到了他的手中。
“我不能滥杀无辜。”
任我行想不到纽曼罗夫司基竟会让他这样做,说实话,别看他平时打打杀杀刀光剑影的,但多是打斗为主,基本没有杀过人,毕竟很清楚,那可是犯法的人,抓到是要吃枪子儿的。
“你没得选择,如果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将来如何成大器,又如何获得我的信任。”纽曼罗夫司基劝说着,“出来混,最重要的和最忌讳的是怜悯之心,人要有铁石心肠,就算是亲生父母当众被杀,也要不流一滴泪。”
“不用杀我,请放我一马!”
那被绑着的年轻人,连连哀求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任我行尴尬地笑着:“杀人这种事其实是小儿科,我一生杀人如麻,再杀一个也无妨,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迷信,今日不宜见血,所以……”
“迷信不过是自我安慰的玩意儿,你要相信,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只有自己。”纽曼罗夫司基提醒着,“今天你和他之间,只有一个能够活着走出去,如果你不肯开枪的话,那么死的人就是你。”
任我行听到这话立刻哭丧着脸,靠,凭啥非得逼他杀人呢,这摆明是拉自己下水呐。
早知道如此,今天就不该出现在公司里,也就不会被熊牙的人带到这里来。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既然纽曼罗夫司基都这样说了,他若是不开枪,那么吃枪子儿的人必然是自己了。
“兄弟,对不住了。”
任我行双手持枪,瞄准了那浑身是血的年轻人。
“不要,不要!”
对方大喊着,疯一般,害怕到了极点。
任我行内心纠结,很难扣动扳机,脸上沁满了汗珠。
身后传来催促的声音:“做了他!”
“做了他,做了他……”
心中不断地盘旋着这句话,他咬牙闭上眼睛,然后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任我行打光枪中最后一子弹,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正前方的年轻人已气绝身亡,耷拉着脑袋,浑身随处可见血淋淋的弹孔。
他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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