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岑贯西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然而在岑花枪的跟前,却丝毫没有任何底气,毕竟那是他的老子,而且岑花枪惩罚起人来,十分严厉,甚至是不顾亲情友情。
这样才能服众,让手下们心服口服,如果因为某种关系,特意袒护某人,一定会引起手下不满的。
“问你话呢?”
“父亲,我错了。”
岑贯西面朝着他老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倒着歉。
“告诉我真相。”
“我追求一个女孩,被李飞捷足先登,而且他动手打了我以及洪鑫帮的众多兄弟,打我不要紧,打兄弟们就是打父亲您的脸啊。”岑贯西开始尽可能地推卸责任,“为了帮你以及洪鑫帮找回颜面,我让抠鼻哥带人找机会教训李飞一顿,想不到对方竟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开枪s杀社团的人,手段之残忍,实在是令人发指。”
“啪!”
岑花枪一巴掌扇过去,岑贯西立马口鼻流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年事已高,然而毕竟曾经是叱咤风云的搏击冠军,所以手上的力道极重,面对亲身儿子也丝毫不手软。
岑贯西眼前金光闪烁,一侧的耳膜嗡嗡作响,整个腮帮疼的他几乎流出泪来。
他的狗腿子们斗胆为其求情。
“强哥息怒,岑少所说句句实情,前几天他的确被李飞打了,包括我在内的众多兄弟都被对方教训。”
“没错,岑少的林肯轿车就是被他砸坏的。”
“猛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就是被李飞打的。”
岑贯西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关键时刻,狗腿子们还是很给力的。
他捂着脸,添油加醋地说道:“父亲,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李飞不肯加入到洪鑫帮了吧,因为他根本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而且之前故意打伤过多位兄弟,如今抠鼻哥惨死,此仇必须要报。”
“老子报不报仇,是由你决定的吗?”岑花枪又狠狠地扇了他的亲生儿子一耳光,破口怒骂,“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爸,我是为了帮洪鑫帮才出此下策,你干嘛打我?”
岑贯西眼冒金星,甚是委屈。
岑花枪指了指自己的头部:“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老到脑子不好使了?”
“怎么会呢?”
对方呵斥的声音响起:“那为什么做事情不向我汇报。”
岑贯西双膝跪地,手捧面颊:“我看你被蒙在鼓里,那么器重李飞,担心我向您汇报会被驳回。”
“闯了这么大的祸,一点反悔也没有吗?”
“我……”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的话,恐怕现在早已下地狱了!”岑花枪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岑贯西则在身后嚷道:“爸,那抠鼻哥的仇还报不报了?”
“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
岑花枪说完这话,身形便进了屋子,消失于众人视线内,岑花枪闻言,心中窃喜,看来李飞事在劫难逃了。
人潮入海熙来攘往的街头,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手拿着单子,望见李飞后,不由眼前一亮,赶紧跑过来迫切地询问:“你是李飞兄弟吗?”
他的举动立刻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些家伙的手中皆拿着一张纸,纸上面正是李飞的照片。
“李飞,李飞。”
周围很多人凑了过来,身上的香烟味很浓,有的人看上去挺亢奋,有的则显得无精打采。
望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李飞困惑:“你们认识我?”
“有人要见你。”
“没空。”
那中年男子央求着:“李兄弟给个面子吧,你过去的话,我们有赏金拿,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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