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月收入大概能有万把块钱左右,我说的对不对?”
庞学峰一口气几乎把大孬蛋的家底儿给抖了个干净之后,大孬蛋一下子就懵住了。
不会吧?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难道你还真的是个算命先生啊?
大孬蛋本来就是住在农村里的,先不说灵不灵准不准的,可哪个村儿里能没有一个能掐会算的瞎子或者老婆子呀,所以大孬蛋对于算命这件事儿本身是并不排斥的,而且由于周边儿环境的影响,大孬蛋自己多多少少也是懂得一些个四柱预测梅花易数啊什么的。
可是让大孬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庞学峰一没有排盘,二没有要自己的生辰八字,就这么像是和自己闲着聊天似的,张口就把自己的家底儿给抖了个底儿朝天,这效率得让多少查户口的失业啊!
不错,自己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儿是在工地上“支盒子”的,这是行话,说白了就是工地上的木工。
在工地上打过工的朋友都知道,在工地上的所有工种当中,木工的收入是最高的,然而再收入高也杠不住家里有四个孩子呀,所以大孬蛋的父亲当时为了多挣点儿钱养家,就更是几乎没日没夜的干了。
终于有一次,在工地上已经为了赶工期而两天一夜没有合眼的情况下,就在大孬蛋的父亲踩着大楼主体最外围的脚手架钉木板的时候儿,由于真的是太困了,于是一个脚下不留神儿,整个人就失-足掉了下去。
就算是当时的大楼主体还没有竣工,可这个时候儿也是已经七层高了呀。
结果,在还没有等工头儿开着车把大孬蛋的父亲给送到医院里的时候儿,就已经因为出血过多而死在半道儿上了。
而等大孬蛋长大了要找工作的时候儿,虽然知道在工地上“支盒子”赚的钱多,可是大孬蛋的母亲是说什么也不让大孬蛋再去干这个了。
虽然后来大孬蛋嫌别的工作赚的钱少,终于还是偷偷的去工地上了,可就算做的不是“支盒子”而只是普通的钢筋工,但还是被后来知道了的老娘死活给拽了回来。
就这样儿,不得已之下,大孬蛋后来才跟着自己的舅舅学了这门儿装修的手艺。
可是自己家里的事儿你要说是村儿里人知道的话那很正常,可是庞学峰这么一个一看就是头一次来的外地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的呢?
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大孬蛋立马就把自己的眼睛给瞪得老大,同时那满脸的问号儿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庞学峰微微一笑,“这下儿相信我是一个算命先生了吗?”
大孬蛋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可是最终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今天这才第一次见面儿,你就差点儿把我们家祖宗八代的家谱儿给翻出来了,我能不相信吗?”
刚才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儿大孬蛋的命轮,可就在这个时候儿庞学峰忽然现,就在大孬蛋那代表生命气息的桔色命轮之上,竟然还有着一个极小的,但却完全的虚影的小号儿命轮与之相交相融。
从这相互融合的程度和命轮本身的大小来看,这个小号儿命轮所代表的应该是大孬蛋的孩子才对,然而这个小号儿的命轮不仅是一道虚影,而且还没有任何转动的迹象,似乎隐约有着生命的征兆,可是偏偏又死气沉沉。
而就在这个小号儿命轮的外围,一缕灰褐色的雾气正在绕着它不停的旋转着,只要这个小号儿的虚影命轮之上能生出一丝的生命气息,立马就会被这道灰褐色的雾气给毫不犹豫的蚕食掉。
哦!
看到这里庞学峰终于明白了。
看来大孬蛋的命中原本是有孩子的,而之所以直到六年前他的老婆跟人跑了的时候儿都还没有个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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