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开着车一起去了钱总摆酒的前海酒楼。
前海酒楼并不是什么五星级的大酒店,而是以中档消费为主的消费场所,在庞学峰的印象中,只是在从前打工的时候儿模模糊糊的听别人说起过一次而已。
“这个前海酒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为什么钱总会选定这个地方?”庞学峰问向瞿东方。
瞿东方似乎也想到了庞学峰心里会有疑问,于是说道,“其实这里本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面向大众的中档消费而已,不过刚才接到电话后我就通过朋友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刚刚就在上个月吧,钱刚成了这里的股东之一。”
“钱刚本来就是经营水产生意的,投资酒楼的话,经营领域上正好有衔接,倒也说得过去。”
庞学峰一听就立刻联想到了今天瞿东方对自己说过的话,“听你这么一说,投资这里似乎和他的什么‘登6’计划有关?”
“看样子他是有这个打算了。”瞿东方说道。
说话之间,前海酒楼就到了。
到了酒楼之后,瞿东方对服务员说了一下,服务员便直接领着庞学峰和瞿东方来到了五楼顶楼,钱总已经预先安排好的一间包间里。
不过让庞学峰和瞿东方有点儿意外的是,此时的包间里居然空无一人。
什么意思?
这是要给谁脸色看?
这会儿客人都已经来了,而本应作为摆酒赔礼道歉的一方,钱总却是迟迟没有出现,这是几个意思啊?
庞学峰突然感到,今天的酒席看起来并没有那简单,自己原先的预想似乎正在一步步的应验。
“人呢?”瞿东方看到庞学峰突然开始变冷的神色,当即就冲着领他们过来的服务员问道。
正要转身离开的服务员听到后,似乎早就得到了钱总的示意,于是爱搭不理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清楚。”
瞿东方一听立刻就火气上来了,但是一想到这极有可能就是钱总的有意为之,就是为了故意晾着他们的,给他们难看。
而且自己在江林市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和一个小服务员吵起来的话也太不像样子了,于是就强行压了压火气,随后看向了庞学峰。
“庞先生,您看”
庞学峰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突然冷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先进去坐吧。”
于是也不用服务员招呼了,庞学峰在前,和瞿东方径直的进到了包间里面。
包间里除了大一些之外,倒也没有什么新奇之处。
庞学峰和瞿东方坐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说好的七点钟很快就过去了,直到七点二十的时候儿,包间的大门才被服务员给打开。
瞿东方正准备前去质问钱总,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儿,突然现,进来的四个人自己虽然都认识,但是却没有钱刚!
“瞿总,有些日子没有见了呀,近来又开分店了吗?”当其先的,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问道。
“这不是瞿总吗?怎么?今天你也有空了?”另一个个子很小,但是小眼睛贼亮的男子说道。
“呦,瞿总,好久不见了,前段儿时间还去你的三味鲜吃过一次,你那个火锅的味儿可是越来越地道了。”一个梳着大背头,脖子里戴着筷子粗的金链子,手上也戴着硕大的金戒指的男子说道。
瞿总一看就有点儿纳闷儿了,毕竟都是在江林市经营多年的,这三个人他自己都认识。
第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叫做胡光先,是江林市电力调度中心的一个主任。
紧随其后,小眼睛贼亮的男子叫做郝国丰,拥有一家自己的照明设备器材厂,因为各方面关系走的很到位,所以这几年江林市的市政工程中所用的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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