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把手放在胸口,有了一种窒息般的钝感。
他平躺在床上许久,最后用了各种理由才服自己,不再紧张,不再胡思乱想,平和的去应对。
到最后,秦宇都升起了一股悠然的佛系思维。
他想的很简单,就算最后实事是玉玉只是遇到了一个让她安心的地方,多在那里停留了一些时日,他也觉得这一次的纠结、挣扎是值得的。
这一次的挣扎、纠结并非全无收获。
他知道了玉玉对他的重要性。
玉玉跟他的亲人不一样,他的亲人是与他有血缘上的牵绊,天生就比别的人更亲昵。
那种血缘赋予的亲昵是别的关系很难有的。
而玉玉不一样。
她是他生命里最特别的一抹红色。
她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格外的惊艳,之后她也一路惊艳到底。
如果这抹极致而艳丽的身影永远消失了,他无法想象会是个什么情况。
他以后的人生该是怎样的无趣与苍白。
秦宇睁着干涩的眼睛,最后还是压着心里的异样,闭上眼睛休息。
等明天天一亮,他就请假去找人。
要是她安然无恙回来了,他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以后死命的对她好。
要是她没回来,他就找到她为止。
反正公司里还有他哥坐镇,他怎么折腾都不要紧,大不了他哥把他一脚蹬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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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屋。
叶盈玉静静地坐在窗边,屋前的空地是公孙雅在练剑,一招一式皆是恰到好处,丝毫也不拖泥带水,看着十分舒服。
叶盈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脸上,直到他结束了练剑后,她也没收回眼神。
公孙雅微仰着头朝她笑了笑。
叶盈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纵身跃出窗棱,落到公孙雅身前。
公孙雅微微挑眉,等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叶盈玉问道“你是打算等我爱上你之后,才会让我离开吗?”
公孙雅眉目不惊地擦拭着他的竹剑,笑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然你把我扣留在这里要做什么?”
“我把你留在这里不是想让你看清你自己吗?这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那是你想看到的我,不是真实的我。”
“你又如何确定现在的你就是真实的你?假如真实的你一直被你埋藏起来,不让人看见呢?”
叶盈玉面上没有半点波动,“这是一个是争论不休的哲学题,我现在没有这个闲情跟你争论它。我想要回殷城,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我想放的时候自然会放。”
“你比主人难缠多了。”
“他是年纪大了,不想跟你一个姑娘计较而已。你以为你看到的他是真正的他?你想得太天真了。”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在不同的情境下会出现那个人的其他面,但做主的那个人大致的主性情。你在谈论这些方面的时候终究是太片面了。你钻进了牛角尖,却又始终想保持一个独立的姿态,我不知道你想要究竟是什么。”
叶盈玉到这里语气放低了一些,“你想要逍遥阁和其他的产业我可以直接给你,那些东西来也不属于我,它们会随着我的离开而消失。但如果交到你手上,它们还能存活上很久。”
公孙雅目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逍遥阁和你手上的其他产业落到我手上也无济于事,我用不了。那是他给你的,别人就算想动也动不了。”
“所以你只是看我不顺眼,想给我一点教训?逼出各个方面的我,让你觉得他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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