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我儿子七个月的时候去做的性别鉴定,楚医生服务态度特别好,没有半点架子。知道我在意我儿子,刚开始建议我在她的医院里生产,我觉得她的医院医疗条件不是最好的,她也不生气,还给我推
荐了新的医院。”
“把你成功推荐到生产的那家医院后,她还出现过吗?”
“有。在我生产前、生产后都打电话问过我的情况,还要过来看看我和孩子。我换了何非的孩子之后,害怕被人发现,就没有让她过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抱的是何非的孩子?”
“等到陆一语长大了,开始有何非的样子后才知道的,大概十三四岁。”
“你看出来后就把她的赶出家门了?”
“难道要留一个贱人在我身边?要不是何非给她换上了和另一个婴儿一样的衣服和帽子,我会抱错吗?”
褚韵峰简直要被气炸,“你还有理了?当时何非剖腹产,根没办法下床,她怎么可能给孩子换衣服?”
刘婉宁被问得一愣,“那……那是谁换的?我剖腹产结束之后就开始四处跑了,她怎么就不行?你就是想给何非洗白。”
褚韵智扯了扯褚韵峰的衣袖,对刘婉宁道“你把你在医院的事情得再详细点。什么时候到的医院,什么时候离开,住院过程中遇到什么人,有没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住院、出院的时间褚韵峰不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要不是有他,我又怎么会坐在这里?”
“那就住院遇到的人和事。”“遇到一个奇怪的女人,比何非还奇怪。那个女人穿得很好,照顾她的人也很多,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刘婉宁着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褚韵峰,“不不知道,那个女人经常偷偷的看何非,用的眼神还特别
奇怪。现在想想,应该是何非抢了她的男人。”
褚韵峰“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那个女人特别瘦,瘦得都脱型了,却挺着个大肚子。经常是等何非出去散步了,才让她男人和女儿进病房。等何非回来前又把她男人和女儿送走,好像她才是那个第三者一样。那女人见何非还装得一副没
事人聊几句,旁敲侧击何非家庭的事。”
“她们相处的时候你在场?”
“我看到过几次,医院的医护人员也觉得她们特别奇怪。”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她住的是特护病房,只有房号,没有病人的名字。”
“还有别的事吗?”
“三十年前的事,再多我也想不起来了。”
褚韵智道“你回去再好好想想,有什么事让狱警通知我们。”
刘婉宁察觉两人要离开,连忙道“我儿子……他、他现在在哪里?”
“在殷城。”
刘婉宁闻言身体像被抽干力气一样,颓然地坐在凳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褚韵峰和褚韵智离开。
她儿子,在殷城,就在殷城。
刘婉宁的心忍不住加速起来。
她的儿子还活着,还活着。
只要他还活着,她就在是坐牢也不枉当初她冒险换他走了。
陆家当时的经济情况没有办法保住他。
刘婉宁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
褚韵峰和褚韵智走出高耸的大铁门,心口上的那股压抑才消失。褚韵峰在车边,掏出了烟盒,给褚韵智和他分别点上一后,缓缓道“刘婉宁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顾夫人,何非不是那种会偷换别人孩子的人。她能为了救陌生人怀孕去万人坑里拿鼎,又怎么可能恶
意去伤害别人和她自己的孩子呢。”
“我也不相信弟妹是那样的人,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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