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各地秦军正疾赴咸阳,我军在咸阳居留万万不可过三日。”
“三日?”熊荆苦笑摇头。他一直想攻入咸阳,但不是没有赵政、没有秦军主力的咸阳。拔下咸阳就好象蓄力已久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并不能给秦国带来多大的损失。
不过他也不能肯定,与严阵以待的秦军决战就能改变这个结果。赵政既然能够放弃咸阳,自然也能够抛弃秦军。以海量的秦军士卒消耗楚国有限的精锐,怎么想都是不划算的。然则,这又是庶民式的下贱想法。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放弃咸阳,转身不计得失的与秦军决战。
而如果拔下咸阳是错误的,那攻入关中也是错误的;如果攻入关中也是错误的,那趁秦国攻打赵国而复郢,应该也是错误的,因为整个战争计划都是患得患失、斤斤计较的产物;如果整个战争计划都是错误的,那大司马府的设立也是错误的,乃至自己即位后制定的大多数国政,也全是错误的……
熊荆正处在思维的混乱期,他丧失了分辨对错的能力,分不清怎么做是对的,怎么做又是错的。他只能随波逐流,被局势和谋士将帅推着走。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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