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的搜索着所有的院落。
一个联军士兵踹开了韩影对面院落的们,院子里好像空无一人,堂屋的门开着,不过挂着锦缎纹绣的门帘。联军士兵谨慎的前行,又小心翼翼的用刺刀挑开了门帘,门帘后面迎接他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在联军士兵挑起门帘的一瞬间,枪声在他的眼前响起,子弹直接将他的头颅轰成了一个烂西瓜。院子里的许多地方都伸出了枪口,一阵乒乒乓乓之后,只留下一地的死尸。
“来了!”韩影惊呼了起来,这一切都说明,一直反复纠结的果兴阿,终于还是向圆明园派出了援兵。
时间倒回到几个小时之前,宛平城郊的果兴阿,烦躁的在野地里来回的溜达着。大清朝野上下的表现都和历史上惊人的一致,完全就是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面对再次陷入危机的圆明园和北京城,果兴阿坐立不安,他不忍中华民族再出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可也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到那些蠢猪的手里。
“东翁,圆明园形势危急,宫闱禁地几有陷于敌手之忧,我们不应继续坐视啊!”邹德归的嘴里,也起了几个火泡。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今天去救圆明园,明天胜保就能命令我五日之内收复天津!摊上这样坑人的钦差大臣,我能有什么办法!”果兴阿越说越烦,随手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圆明园要救,北京城更要救,但胜保的命令却万万听不得啊!”皮润民等人已经苦思了几天,实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胜保一个人就相当于给联军加了一倍的兵力。
“怎么能不听,胜保是钦差大臣,更有赞襄京师防务的大权,我若抗命不尊,一准成为朝野上下的众矢之的。恐怕与洋人的战事一停,朝野上下立马就要对我兴师问罪!我不求有什么功劳,也不能忙活了一场,还要被问罪吧!”果兴阿一想起胜保就眼前发黑,朝廷任用这种混球,大清不败都出鬼了。
“东翁,学生有一计可解燃眉之急,不过对于将来怕是有些妨碍!”皮润民一天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但是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一直没敢说出来。现在情势越来越危急,果兴阿也越来越烦躁,也是由不得他不说了。
“说来听听,大家研究一下嘛!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起码我们先把眼前这关过了!”果兴阿已经顾不得将来了,在他的心里圆明园已经开始冒烟了。
“东翁,为今之计想不听胜保调度,唯有从六爷处着手。”皮润民有些畏缩的点了一下。
“恭亲王?他虽然是全权大臣,但是军事上的事还是以胜保为主,指望他怕是也不成!”果兴阿想了一下,觉得指望归奕欣直辖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东翁,学生不是这个意思!听闻东翁素来与恭亲王不睦,东翁人在江南的时候,就曾经与恭亲王举荐的将佐闹起来过。学生的意思,反正已与恭亲王有了嫌隙,也就不在乎了,干脆把人得罪死了。东翁大可名言,我部奉旨于洋兵背后机动待机,伺机歼敌,故唯知君命不知其他。圣上虽予恭亲王及胜保全权,但并无节制三军之权,我部为奉旨追击敌军而来,并未勤王之兵,故只奉圣旨,不听胜保与恭亲王节制。”皮润民想出的主意,一是得罪死了恭亲王奕欣,二是多为诡辩之词。
“胜保也好,恭亲王也罢,只要敢对我部指手划脚,就是窥伺兵权,图谋不轨!”果兴阿把最为诛心的一层意思也给说了出来。
“东翁聪慧!”皮润民尴尬的拱了拱手,这主意一般人是无法接受的。
果兴阿也十分纠结,他与恭亲王奕欣的关系本就有点问题,再来这么一下,可就彻底把人得罪死了。虽然现在还是咸丰当国,自己越敌视奕欣,咸丰皇帝就越高兴,但是咸丰毕竟坚持不了多久了。用不了一年时间,慈禧和恭老六就会联合在一起,搞一个政变,到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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