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一次苦而已!”
白发苏妄罢,径自转身,踏波而去,参水猿皇大怒,抬起已经腐烂的手掌抓来,惹起惊涛骇浪,掀起十万丈高,未等靠近白发,即有四道青红黑白剑光闪烁,只有细细一线,却矗立于天海,疾速切割,瞬息间,已将猿皇切做做八份。
那剑光又是一闪,咻而飞空而去,飞逝鸿冥,白发苏妄却遥遥问道“龙王,你不动手,苏某可就走了!”
虚空之上,陡然落下一只巨大的龙爪,遮天蔽日,五指陡然捏合,这片天海当即被捏做虚无。
也包括,其中的白发苏妄。
“可是,你真动手,会后悔的……”
却有他的余音渐渐散开,散于冥冥,再也不稳,东海深处,老龙的面色骤然一变,憋了半晌,这才传来了他的冷笑“好算计,好算计,连王都算计了进去。”
……
“瘟天君,君佳人,何必做贼?”
巫灵儿抱剑而立,目光低垂,神色宁静,自有绝仙剑气挥斥纵横,连做一片剑,将前路阻拦。
“吾为偏偏君子,风华绝代,姑娘,你对我有偏见啊!”
虚空轻轻荡了荡,几缕黑烟汇聚,化作了那黑衣黑袍的瘟天君,目光流露赞赏,打着招呼“姑娘,好久不见了。”
“只是这一见,却是敌非友,瘟天君,你不后悔?”巫灵儿抬起绝仙剑,剑锋低垂。
瘟天君大笑道“君从不做后悔之事!”
“想来,瘟天君是何等自信?”
巫灵儿最后叹息了一声,剑锋斜撩,纵横的剑随即被她推了出去,绝仙剑气飞荡,绝杀万物,八方俱灭,但以瘟天君的瘟疫之气,也在剑气之中渐渐凋零。
一道道剑痕在瘟天君脸上划出,随显随灭,却始终无法复原,仿佛一道道沟壑,纵横密布着,极是骇人,瘟天君把黑袍一震,散作无形,即有无尽黑气垂落,铺天盖地,竟把绝仙剑包围了进去。
“诸位道友,还请先走,记着,回头替君请功!”
黑气之中,传来瘟天君的大笑,虚空空无之处,传来几声似答非答的闷哼,只听悾的一声大震,东极山下,凭空张开一道巨口,幽邃漆黑,似乎通向无尽深渊。
方广万里的东极山,轰然砸落下去,随之,一道青气突然浮现,把东极山托起,使之不坠,却有几道星河飞下,或红或绿,横贯当空,刷落而来。
“两个娘子?诸位道友,不如让给老魔我如何?”
“无礼!”
“绿袍兄,你如此自信,若不让你试试,吾等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东极殿外,耶律与慕容横眉怒目,红黄外袍的怪人向后退开,却有一个绿袍老魔嘎嘎怪笑着,化作一片惨缕的毒烟冲来。
慕容彩冷哼一声,手掌一晃,一抹白光疾掠,只听咚的一声,竟将绿袍老魔从绿烟中砸将出来,立足不稳,几乎要昏沉过去。
“原来如此,绿袍,你便替我等铛一挡吧!”
红袍、黄袍怪人突然大笑起来,一人化作一片毒火,一人化作一片虚光,皆往两个女子扑去。
“想走?问过我的金刚琢再!”
慕容手中的白光又是一闪,动念之间,毒火与虚光陡然一收,就虚避实在,白光随即落了空,滴溜溜一转,变作一只圆环往回处飞去,虚空默默一荡,早有毒火与黄泉跃过两人,往大殿飞去。
“放肆!”
哟!
只听得一声剑鸣,火凤飞翔,炽火燎天,耶律飞燕拔剑而起,身合于剑,斩出一只猎猎飞凤,正欲拦住红袍与黄袍,绿袍怪人的毒烟又扑了过来,团团一卷,把飞凤困在了其中。
嗡!
慕容彩又将金刚琢抛出,白光疾掠,从虚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