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链垂降,往中央戊日州抓去,便听得一声怒吼自下界传来,声震三界,垂落的法则序链也被打了回来。
“妙罗,你敢抓我?待君掀翻你的九重天!”
此言一出,诸神神色又是一变,皆道司戊帝君确有反心,天帝明察秋毫。
先前几位为司戊帝君出言的天神吓得腿肚子都抽起了筋,祈伏告罪,九重天阙一时清明。
只得几位“空降”而来的天神们齿冷,暗中鄙视,“这便罪证清晰了,不用过三堂五审?不用司法天神查明?如此行径,简直幼稚的可怜。但不知,是太虚你的执念太深沉,还是太浅薄了。”
虽是这般,但他们也不想错过征讨中央戊日州的机会,各自出班列,向天帝请命出,引得群神争相效仿,群情藉藉,天帝开怀大笑,一一允了。
便不多时,等着赤阳神君与太虚星君点了十万虎贲天兵,诸神已聚做一堆,乱糟糟,闹哄哄,俨然菜市场买菜一般,纷纷叫嚷着,簇拥着两位天神便杀向了下界。
诸般行径,可笑至极,把天庭最后的面皮都丢了一干二净!
“搞什么嘛,一点都不好玩,又是这样的大战?”
那虎贲军中,却有一尊身高不过四尺的天兵,戴着明显大了一圈的头盔,套着一身不合身的盔甲,歪歪斜斜,拉垮着,杵着一杆长枪在云头上望风,极为不满。
这天兵,不是张苏还能是谁?
张苏身旁,拜月也穿戴虎贲天兵的制式甲胄,比起张苏的无相,坐,还没轮到他坐,拜月的身姿可挺拔了许多,鲜亮的甲胄亦增了几分霸气威武,宛若美男子一般,可把张苏馋得差点流口水了。
“好了不起么?等苏过几年长大了,不比你差!话,苏我可是美男子呢!”这话的,张苏以苏妄为对比,自然“底气”十足,哼唧个不停。
拜月假做没听到后半段,笑道“没想到苏兄弟年龄虽,经历却丰富着呢,这般大战,哥哥却是第一次经历。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哥哥这腿脚现在还有些发软,比不得兄弟,比不得兄弟!”
“哼,你就算夸赞我,我也不会得意的!”
此言一出,可把张苏喜得是眉开眼笑,却故意着“不在意”的话,以示自己的“清高”。
拜月自然极有眼色,极其上道再奉承了几句,便将张苏捧上了天,晕乎乎,乱迷迷,不分起东南西北。
“好个鬼,任你奸滑如鬼,还不是要吃大王的洗脚水?”
那厢,见着糊弄住了张苏,拜月暗暗冷笑,正得意间,不妨,一声稚嫩的声音突然问道“不知,牛皋师弟去哪里?”
“牛皋啊,他在天……”
话才了一半,拜月醒过神来,突然一顿,才见着张苏眼中闪过的一丝精芒,暗道了一声好险,却把话锋接了下去,笑道“牛皋也在这虎贲天军,只是一时没能寻到,待会儿苏兄弟会看见着。”
便着,看张苏迟疑的目光,拜月却不在意,而是将手一指,笑道“苏兄弟,我们到了呢!”
“哼哼,你就算不,苏不会……自己猜么?”张苏眉头皱起,却不得不转移了注意力,将目光投下了下界。
可不是,他们已经到了呢!
戊日州上,神魔威严,结营峙立,旌旗招展;碉堡浮空,形若大陆,默默环绕;巨舰霸气,幽深黑沉,冰冷穿梭;又有着无数神魔大炮竖起,充能完毕,铁森森,荡漾刺眼光毫,慑人心寒。
兵贵神速,自虎贲天兵出发,也不过半刻钟时间,司戊帝君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整个司日州被打造的如同一个乌龟壳,符文匝匝,亿万光辉迸烁,震荡的光芒直冲九重天阙,只叫诸神都变了颜色。
如此景象,便他没有反,也是反了!
诸神亲眼所见,脸色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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