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尸体,就见着一道红芒飞来,急忙接过,打眼一眼,却是一枚正面刻有神纹,背面刻有日出云海景象的令牌,正是三光神牌中的最后一枚,日光神牌。
“你去吧!”
“是!”
虽然有心巴结黑袍人,抱上他的大腿,但在黑袍人面前,赤鳞可不敢出半个忤逆字眼,恭敬一拜,激发日光神牌,但有一道红光迸放,裹着他飞向天外。
“这片时空的源已被抽取,模拟出来的终究只是劣等品,开发价值越来越稀少了。咦,这个鬼倒是有趣,座陪你玩玩。”
那黑袍人平淡地看了一眼,在星光神主的尸身上多有注意,化做虚影,了无痕迹。
……
“恶鬼,你果然难缠!”
张苏两翼连振,鸿飞无迹,化为一道青色电光,于残垣间飞驰,便在他的身后,落着一位全身黑毛的怪人,形容凶恶,充满不祥、凶煞的气息,脚踩黑色虹光,如跗骨之毒,始终不远不近地吊着苏。
换做李逍或巫灵儿,遇到黑毛怪人的第一反应是打过再,但张苏不是李逍,也不是巫灵儿,他的能反应是——马上开跑。
或许,这才是张苏选择天族阵营的真正原因,因为,比起妖族出生的随机性,人族的才情,天族阵营是一定自带翅膀的,天生敏捷技能就加到了满点。
张苏嘟嘟囔囔,面做浑不在意,心头却十分紧张,目光一闪,瞥见残垣之中坐落的一座残破仙宫,把方向一转,便飞了进去。
却未见着,那仙宫顶上,挂着一块破裂的匾额,上书太虚两个模糊的大字。
“吼!”黑毛怪人微微顿足,也跟了进去。
太虚着,虚冥无实,太上非我,堪尽混沌!
噗呲!
“搞什么鬼,什么东西缠着我了?”
才穿入宫门,张苏似是钻进了一层胶水,周匝的空气陡然粘稠起来,似有无数牵绊拉扯住他,不让他离开,不由心中大急,拼命把身子一缩,往里一钻,粘稠感突然消失,害得他用力太猛,在地上翻了个滚,滚进了一处宫殿之中。
还未起身,便有一只大手将张苏拉了起来,就听一阵大笑“太虚老倌,你来得这么迟,可要自罚三杯!”
那话的,却是一个身着金甲的神人,身形十分魁梧,两臂各套着一只金色臂章,盘踞龙形,嘴里喷吐着酒气,一把将张苏按在座上,提起酒壶就往他嘴里灌酒。
“呜,我不是,呜呜,太虚!”
张苏一句话没完,却被灌了半酒壶琼浆,好悬没把他呛死,待得琼浆入腹,张苏已经头晕目眩,不知身在何地。
“来,来,诸位贵客,今日大喜,饮胜,饮胜!”
张苏似醉非醉,摇跌着身子,把袖一拂,便有天女出列,窈窕做舞,琴瑟弹奏,笙箫吹响,天音靡靡,惹人思凡。
却不曾注意,他那一身淡紫的铠甲,不知何时,已经换做了一袭朝日补褂,朱红底子,绣着一只文孔雀,大袖招招,虚束犀玉腰带,俨然是一副天庭大官的模样。
张苏的官威也很是充足,举起杯盏,堂下便有一干仙官呼应,杯筹并举,马屁滚滚而来。
除最先将张苏按在座上的神人,各人脸上要有多谄媚就有多谄媚,张苏面上渐渐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报,司戊帝君未得天帝召令,携待三万重兵兵临朝元太虚天,驻守南天门的增扩天王已投了司戊帝君。”
宾主尽欢之时,一个背插令旗的校突然闯了进来,不等张苏发怒,立即出了这等惊天霹雳之言,惊得满堂慌乱,天女倒跌,杯筹摔地,不知多少仙官失尽了颜色。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司戊帝君为天帝肱骨,向来以为左右,怎么突然间就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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