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景福喊了起来：“不是我！我不是内奸。”

    李小双来到周景福的面前：“在一号点转移的前五个小时，你是否与一个人见面了？”

    周景福：“是，那是我询问附近有没有卖鱼的，我想吃鱼。”

    李小双冷笑：“想吃鱼不去找后勤干事，却跑去问外人，你不是问鱼，而是去通风报信。”

    首长说：“在一号点，我们走后三个小时，就有人进去搜查一号点。你说有这么巧吗？”

    周景福眨着眼睛：“真的不是我通风报信。”

    李小双不理他：“在二号点，你偷偷跑了出去。”

    周景福摇头：“我只是睡了会儿，没有跑出去。”

    “没有？我一直跟着你的。你去了广告牌，贴了一张广告。”

    说着，李小双念出了一段广告语：“治女人不举之症。”

    首长冷笑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名医，这种世间罕见的怪病，你也能治。”

    众人都笑了起来。

    治女人不举？女人有不举之症吗？男人不举还差不多。

    这广告一听，就是暗语。

    周景福一副哭相：“真的不是我啊。”

    李小双又开始说了。

    “在第三号点，你又出去与人接头了。”

    周景福有气无力：“我只是出去买了臭豆腐，不是接头。”

    “那个卖臭豆腐的人，我们调查了。在方园五十里的范围内，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可是在我们到了济南路79号，她就跑来卖臭豆腐了。”

    “我也不知道啊，是大家推选我去的。”

    众人中，有人说：“这话不对！是你说，要吃刚出锅的臭豆腐，与我们争，我们才同意你去帮我们买臭豆腐。”

    “对！对！”大家一起说道。

    “可我就是去买臭豆腐啊，没干什么？”

    李小双拿出一张纸，看着纸上念。

    “‘老板，你这臭豆腐正宗吗？’这是你问的。

    那卖臭豆腐的女人回答：‘当然正宗。我可是长沙人。’

    你继续说：‘我不是长沙人，我也会说长沙话。’

    那女人回答：‘那你就是找了一个长沙的妹子。’”

    李小双说完看向周景福：“这就是你与那卖臭豆腐的女人接头的暗语，我可是一字不漏地记下了。”

    周景福叫屈：“这就是闲聊，不是接头暗语。”

    首长问：“当时这么多的人，那女人为什么不同别人聊？还有，她那么忙，为什么要同你浪费时间。”

    “这”周景福也说不上来。

    首长继续说：“得知你与那女人接头后，我们让中央调查了你。发现在一年前，你有两个月的时间，脱离了组织的视线。”

    李小双问：“你能说出你那两个月在什么地方，干什么吗？”

    周景福脸上发白，坐在地上。

    首长点上一支烟：“在你与那女人接头的三个多小时后，济南路79号就遭到了袭击，你说哪有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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