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楼上楼下尴尬的僵在那里。
大约过了半刻钟,那汉子见陆谦久候不归,才骂了两句起身离去,高衙内顿时又活了过来,立即向张氏赴了过去。
张氏大急,惊恐的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那高衙内却是脸皮寸厚,那理会这些,他嘻笑着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便在此时却听得门外的胡梯上,传来急急的脚步声,随即响起一个焦急的声音。
“大嫂!开门!”
那张氏一听是丈夫声音,便不顾一切抢过来开门。 高衙内却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且说林冲一路急赶,到了陆家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立时心头遮了一层阴影,他突进房内,却寻不见高衙内,急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玷污了?”
张氏道“不曾。”
林冲立时松了一口气,随即抄起一家伙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才带着娘子下楼;然而出得门外看时,只见邻舍两边都闭了门,没有一个闲人。
陆家门首,锦儿接着张氏,林冲护着两人回到家里,安顿好之后,立时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矾楼去寻陆谦,而那厮早已没了踪影,林冲又回来到了陆谦门前等到傍晚,也不见其回家,晓得这厮不敢回来了,这才回家去了。
张氏见林冲一面狰狞的回到家里,心里不安,便劝道“也是神佛保佑,上午正在凶险之时,正好一个虞侯的兄弟寻到他家来,且坐了一刻,那厮不敢轻动,后来官人便到了,如今我保得清白,官人休得胡做!”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这畜生往日里赶着‘称兄称弟’背地里却是恁腌脏下作,如今定要给他一个教训,便是撞上高衙内,也要叫他吃我一刀。”
第二日林冲带着刀又等在高太尉的门口,而陆谦只躲在太尉府内,没有露面。
高太尉家,富安c陆谦c高衙内三人聚在一处房里,听得下人禀报说林冲等在府门外之时,却是一齐开心起来。
“这厮终是上钓了,若是报于太尉知晓,便再无活路。”陆谦兴奋的说道。
“只可惜那日恁好的时机,却被虞侯的一个甚么兄弟生生给耽误了,害的那张氏不曾得手,实是可惜。”高衙内却是念念不忘。
而陆谦却一面惘然,自己几时有甚么兄弟到家来,却也不好说什么。
“衙内无须纠结,来日方长不是,如今你只要装病卧床几日,太尉那边自有我等说项。”富安说道。
于是三人嘀咕一阵,各自行事去了。而林冲并不知道高太尉的心中已
经对他积累了足够的怨气,他在高家的门外晃悠了一天,却不知高俅在书房里,正在进行着决定他命运的一场对话。
“林冲那厮果然持凶器守于门外”高俅阴沉沉的问道。
“小的不敢妄言,太尉只要派人到门口一看便知。”富安回道。
“那厮怎得有恁大的胆子”高俅又冷冷的问了一句。
“昨日晌午,衙内于在下于家中饮酒,那厮不请自来,数杯之后便提起东岳庙之事,强说衙内调戏其娘子,我气不过,说他两句,谁知其仗着几分武艺,竟然动起粗来,衙内当时便受了伤,在下拼命护着衙内退了出来,谁料这厮不知进退,竟追到太尉府来。”
陆谦早有准备,信口就说了一通。
“都管,且去看看衙内伤在那里”
高俅转头吩咐身边一个老人,随后沉着脸坐在那里再不言语。
片刻,那个老都管回来,说衙内身上多处受伤,如今卧床不起。
高俅听了,内心对林冲便再无一丝的好感,他看着眼前的两人,漠然的说道“说罢,有甚好办法”
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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