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出生,而是当今皇上赐他进士及第的,立时以彼这道还施彼身,狠狠讽刺一下,大出一口恶气。
且说李邦彦平时最为忌讳的便是铜工身世和得官不正,今日赵鼎却毫不留情的一一戳破,而且当着京城行首的面让他下不了台,当时气的七孔冒烟,却又无言以对。
“尔等!好!好!”
他指着赵鼎和古浩天,连说两个“好”,便甩袖出门,独自恨恨的离去了。
柴文博急着追去送了一程,回来时忧心忡忡对赵鼎说
“元镇何必呈一时口快,这下倒好,可害了浩天了。”
赵鼎见说愣了一下,突想起了什么。
“糟了,方才图一时口快,忘了那厮与白时中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却是真的坑了浩天兄弟了。”
且说李师师刚才在一旁,看了一场闹局,心知以李邦彦睚眦必报的性子,古浩天本次科举必有麻烦,但又不忍心这般的少年才俊就此失意,想想便开口说道
“奴家于朝中也识得几位大臣,倒也可以为古小官人说项说项。”
“是也!是也!行首出面,必无大碍。”
赵鼎听了李师师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位行首在京城官场能量不凡,传言便是宫中也有几分面子,如今她开了口,百事全无。
“在下谢过各位,并非妄自菲薄,这次春闱我真不在意,考与不考尚在两可之间,几位也无须费心。”
“浩天,李行首为你出头,总有一些转机,你也无须过于担心校书郎之事,再说本王也可说项一二。”
柴文博以为古浩天为李邦彦之事放弃科举,连忙开口劝慰。
“也并非全为此事,一切只待五日之后,便会知晓,那时在下再决定考与不考。”
柴文博毕竟是当朝郡王,古浩天不好当其面把官场说的这么不堪。但他正好有一个托词,便是五日前于礼部外头碰到的那个叫方唐的人,若他真有出售考题,那便可以作为他不参加科考的借口。
“五日之后,却是为何?”
这回不但赵鼎c柴文博,便是张九成也开口相问,因为张九成也要参加本科考试,所以非常关心。
“到时自知。”
古浩天故作神秘的说了一句。不料想今日他作为避考托词的一句话,赵鼎却记在了心里,日后给他造成了一场大麻烦。
郡王府的聚会,并没有因为李邦彦的离去而消散,反而更加热烈,众人谈诗说词一直到了傍晚方才散了。
李师师临行
之时,盛情邀请古浩天到矾楼作客,而古浩天心里有事,不敢立刻答应,只说得空必去拜访。却被柴文博打趣,说京城多少达官贵人,想行首一面都难,你却推托起来,若被外人知晓,还不被忌妒死。众人听了哈哈一笑,才各自别去。
且说,李邦彦自郡王府出来之后,心里越想越气,便吩咐马车拐往礼部。白时中与他同为蔡京党徒,平时多有交集,两人私交不错。今日蒙受奇耻大辱,他岂能不给那个乡野小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直到散衙时间,李邦彦才从礼部出来,却见他一身轻松,满脸得意,想必心想事成了。
“校书郎,那里来?”
正此时,李邦彦突听的有人叫他,转头一看,认得是太尉府的虞侯陆谦。对这等武人平时自命清高的他是不看在眼里的,现下心情不错,也就站着寒暄两句。
话说陆谦这厮得了女真的好处之后,昨日便到了礼部查了报名的举子名单 ,果然发现古浩天的名字,但住于何处一时无从得知,今日下衙之后顺便到礼部面前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上此人,不料想遇上了李邦彦。他知道其是蔡太师手下红人,前途无量,岂能放过拍马屁的机会,便热情邀其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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