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常人,他若要置你、我于死地,何须这般麻烦,一刀两断岂不简单。”
“那定国兄弟以为他是何意?”
“眼下还不敢断定,不如等会请他放我等归去,看他如何回复,或可知一二。”
“便按兄弟意思。”
当下,两人有了计较,魏定国便通知门外护卫,请古浩天相见。
古浩天等人在一旁的房间里没多久,便见护卫过来禀报,几个人随着又回了过来。
“小官人,先前凌州官府受曾家蒙蔽,与贵庄园起了干戈,如今曾头市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请允许我兄弟两人回凌州向张太守禀明事实,消除误解。”
魏定国见古浩天进来,立即起来说道。
“张太守!张太守会对我这个“贼冠”消除误解吗?他与曾家关系如此亲密,恐怕还要替他们伸冤报仇呢?”古浩天冷冷的嘲讽道。
魏定国与单廷圭听了却一脸的羞愧,想到曾家账本上,张太守密密麻麻的受贿记录,两人只觉得脸皮发烫,再也不好意思开口了。但是正当两人觉得无望之时,却听眼前的少年人说道:
“两位团练使若真要回去,我也不便阻拦,只是曾头市诸般事宜便由我庄园处置,希望两位莫要再插手。”
两人一听顿又一喜,至于曾头市本是他们辛苦打下的,况且又是外番奸细,自然要由他们处置,当下魏定国便承诺道:
“曾头市是贵庄园攻下,一应罪证自当由你等收起上交朝廷领功,我等绝不干涉。”
单廷圭坐于一边一直没有开口,这会见这个少年人大大方方的把自己这个“战俘”给放了,不由的心生感激。但一想到两千人出来,只自己一个回去又觉没脸回去,可有心想讨要手下一并回家,却又难于开口,一时纠结不已。
“单团练使有啥想法,不妨直说。”
正在单廷圭为难之时,却听的古浩天开口了,他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少年人微笑的看着他,并无一丝轻看之色,不由的壮起胆子,嗫嚅的说道:
“在下尚有千余手下,当日随我一起到了贵军,不知可否?可否……”
“无妨,团练使尽管带回便是。”
单廷圭话音未尽,便听的那个少年人已经答应了,他突地一怔,立时打心底里升起一股暖意,随即站起身子,恭敬的行了个礼,真诚说道:
“玉面孟尝之名果不虚传!在下之前多有得罪,望小官人多多担待。”
“之前互不相识,两军对垒,那有什么得罪之说,两位随时去曾头市的兵营领人便是。”
古浩天说罢,叫过卞祥让他领两人过去,魏定国与单廷圭再三感谢方才离去。
且说凌州府衙之中,张太守正阴沉着脸与师爷商讨解决曾头市的办法,连日来他两次派军出征讨贼,想不到两位得力干将居然先后投敌,这让他愤恨不已。可是本州已无精兵可派,他正想着发公文从外州调兵,把这两个叛贼捉拿归案,以消心头之气。
然而正欲行文之时,却听得外头进来禀报,魏定国与单廷圭两位将军带兵
回城了。张太守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又有属官来报,两位将军已入兵营,正朝府衙过来。至此他才敢相信,可是又糊涂了,这满城的传言的投降莫非是假的!一时困惑不已。
稍后,张太守在府衙里接见了魏定国、单廷圭两人,他冷冷的问道:
“两位征战多日可有收获?”
“不瞒太守,我俩与梁山庄园对垒两日并无胜负,但今日却探的一惊人消息,赶紧回来禀报。”
“何事惊人?”
“那曾头市曾家却是女真人的奸细!”
“胡扯,曾家虽是北边人,但一直安分守己,几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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