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郎的同僚张文远勾搭上了,甚至连宋江也听到了一些传闻,但他却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又要装着一副大忠大义的样子,因此只把此事记在心里,再说阎婆惜反正是他已经玩腻的妇人,也就更加少去了。
“我今日县里事务忙,摆拨不开,改日却来。”
宋江回了一句,便要离开。可阎婆却那里愿意放了这个金主,对她来说宋江便是衣食父母,张文远虽有一张小白脸,但那有宋江这样的身家和权势,因此在边上纠缠着不走。
宋江被那婆子纠缠不过,渐渐有些心动,暗想那妇人莫非这些日回心转意了,今晚却去耍她一耍也好,于是便跟着阎婆一同去了。
且说那阎婆惜在家里听的门响,以为是张三上门来,兴冲冲的迎出房来,却看到一张黑脸,登时便拉下脸转身回房去了。宋江顿时火起,心想老爷花钱养你,却使脸色给我看,今晚且瞧一瞧这贱人的表现,不然日后便给她一个教训。于是便冷着脸坐在房里,只等那妇人来讨好他,谁知那阎婆惜被那张三奉承惯了,那有心思来侍候他,只管自己和衣上床睡了。就这样不尴不尬的熬到了五更天,也不见那妇人有甚响动,宋江狠狠的骂了一声“贼贱人”,便黑着一张脸出门去了。可是出门不远突想起自己的包袱落在那妇人的房里了,急忙回身赶去欲要取回,不料那阎婆惜竟然以此要挟,说宋江与劫匪晁盖私通,要其成全她与张文远的好事,宋江本就恨她,这会又见她提起张文远,那里还忍的住,一怒之下将她一刀杀了。
那阎婆见女儿被杀,生怕宋江再杀人灭口,却不敢吵闹,一直跟着宋江到县衙之前时才突然大声叫喊过来,这时正好平日里宋江使唤的闲汉唐牛儿过来,宋江让其拉着阎婆,自己乘机脱身逃了,只可怜那唐牛儿做了替死鬼,被收押进了大牢。
宋江杀人的事件,很快在郓城县闹的满城风雨。而古浩天当然在最快的时间里得到了消息,他预感到宋江由此就要进入江湖了,虽然梁山已经在他的手里,很多事情也面目全非,但他深知此人却有枭雄的潜质,绝不敢小看于他。于是第二天下午,古浩天就回到了古家庄。
随后郓城县的百姓开始讨论此次杀人事件中一个关键的问题来,到底杀人犯是谁?
唐牛儿一个拉架的路人,怎么就平白无故的作为杀人嫌犯被关进了牢里。
而那个以忠义闻名的“及时雨”,若是没有杀人,为何又不敢露脸,反而逃之夭夭,任他人不定能救儿子一命。可他不知那里找得到这个小官人,便日日守在十里香门口,期盼奇迹出现,不料想今日却真给他遇上了。
当下,古浩天听了唐老汉一番诉苦,心想时文彬那里自己若是出头,必会放人,不如顺手做一次人情,于是便说道:
“时知县为官清明,只是一时被奸人蒙蔽,我等不如一同写一份请愿书送入县衙,知县大人看了之后必会明断。”
众人见说一齐叫好,于是古浩天亲手动笔写了一份诉状,又带头签了姓名,余人见状纷纷附名上去,只一会请愿书便成。古浩天与古涛悄悄吩咐一声之后,便与大家拿着状子往县衙而去,而一路上行人闻听之下,也不断加入,待到县衙时人已近千。
县衙里头,知县时文彬这些日也为这个命案犯难,这日正在后衙,突听得外头千余百姓送来请愿书,他心里一惊,莫非又出了什么是非,忙叫衙役送进来,细看之下却是唐牛儿的事件,而令他更惊讶的却是,头一个签名竟然是古浩天。他心里不由有些懊恼,这个浩天全无分寸,恁大事却没先告知于他。正在纠结之时,又有衙役送来一封书信,说是十里香的掌柜着人送来的。时文彬立时便想到,必与请愿之事相关,打开一看果然不错,但里头只寥寥十个字“一人情义、一城民意,孰重!”他深思一会之后,便让师爷放人,与外人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