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艾娜离去，这份众志成城的责任心，就会破开一个缺口，再也无法堵上，天狐考验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所以她们即使再怎么希望艾娜能够获得幸福，但是不敢，也不能说这样的话。

    再说了，法则也不

    会允许这样一缕违背生命规则的残魂重获新生，否则的话，当初亚瑟王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蓝拉萝赫三人的残魂消散，而不得不另寻它法去复活她忠诚的骑士们。

    至于小幽灵，她是在法则下自然而然形成的幽灵，她的存在并没有违背法则的意志，所以只要能够维持日常所需能量即可一直活下去，当然，能不能不朽永恒，除了上帝和法则以外，那是谁也说不清，毕竟连巨龙都有寿命，死了都要埋葬在龙墓，不得复生。

    可以说，虽然同样是幽灵，但是她和眼前的天狐幽灵，以及亚瑟王考验里的十二骑士残魂，是完全不同形式的存在，小幽灵像是一条游龙，可以自由自在，上天入海，而这些可怜的残魂却只是寄居蟹，一旦离开了保护壳就会立刻死亡。

    任何的理由，办法，都不足以支撑小幽灵的愿望，让艾娜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察觉到大家的想法，她不可置信的退后一步，眼眶闪烁着泪花，回过头，眼定定的，仿佛刚刚失去父母的可怜无助孩子一般看着我。

    “小凡，你也这样想吗？”

    “我……”我犹豫了一会，不想让小幽灵伤心，但是也不能强人所难，这可怎么是好。

    “我当然想让你开心，让你多一个朋友，不用一天到晚寂寞的在项链里睡觉，但是……如果对方不愿意……”

    “可以的，小凡一定可以的，我想要什么，小凡不是一直都能帮我实现吗？小凡不是救世主吗？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吧。”

    小幽灵一半撒娇，一半乞求的绕着我转圈，不断扯着我的衣袖。

    “我……”犹豫片刻，我将绕至眼前的小幽灵紧紧抱住，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声。

    “对不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小凡大坏蛋。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大笨蛋小凡，没用的佣人。笨蛋骑士，呜呜呜呜呜~~~~~~”

    小幽灵在怀里安静了数秒，随即那毫不掩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传了出来。

    我所能做到的，只有紧紧抱住她，用自己的胸怀装载她的泪水，心疼的咬紧牙。说不出话来。

    “石门，就快要关闭了。”好一会儿。艾娜冷静的让人心惊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头瞪了她一眼，为什么小幽灵那么伤心，这个人还能如此冷静。难道她根本不在乎两人之间的友情。

    但是，只是瞪了一眼，我就心软了，艾娜并不是那么的冷血，她现在也在强忍着泪水，想要放声哭泣的冲动不比小幽灵弱，只不过这个人更擅长掩饰压抑而已。

    “要不……我还是放弃吧……”这时候，小狐狸弱弱的声音传过来。

    “说什么呢？”艾娜瞪着她：“你这笨蛋，要用我们一族的希望来同情我吗？”

    “我……我不是……”小狐狸被反驳的无言以对。低下了头。

    “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和爱丽丝做点什么，但是已经够了，能够在万年后的现在。再次重逢，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人啊，总是奢求太多，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应该学会满足和感恩才对。不是吗？”说着说着，艾娜迅速擦了一下眼角。吸了吸鼻子。

    她何曾愿意接受满足和感恩这个选项，但是没办法，摆在她眼前的只有这么一个选择。

    或许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她顿了顿，忽然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刚才小爱丽丝似乎说了，你是救世主来着？应该没听错吧。”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有些为难，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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