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之内,盘腿坐在一口大鼎前的炼若兰眉头紧蹙。突然!鼎炉之冒出一阵黑烟,炼若兰怒气值急速攀升:“气死我了,又炼废一炉丹药,都是你,我……我……我要杀了你!”
突然间,炼若兰又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着脑袋:“可我发过誓的不能对他动武呀……”
“出来,你死在里面了吗,我命令你立刻马给老子出来!”小楼外,杜枫持剑狂轰乱炸着小楼的防护光幕。动静之大,引来不少修士,但那些修士一看到杜枫立即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掉头走。
“其实吧义父,对待女人呢,要哄的,你这样粗鲁是……”一旁的老者好心劝解着。杜枫顿时怒目相对,吓得老者浑身一抖:“你再叫我义父,我弄死你!”
“好的干爹!”老者点了点头道。
“我……”杜枫欲哭无泪,仰望苍天,三清呀,我的求仙路坎坷呀!
“吱!”的开门声响起。顺眼望去,颓然的炼若兰从阁楼走出,无精打采的看了杜枫一眼,刚好与欲哭无泪的杜枫四目相对。突然!二人同时大哭,狂奔向对方。
近了,近了!老者很是羡慕双手握拳撑着下巴,期待着接下来感人的一幕,幻想着二人会激情相拥,或许还会热吻,或许还会直接钻进小楼里做没羞没臊的事情……我干爹干妈真是相爱……想杀呀!
老者眼睛瞪得老大,只见杜枫、炼若兰对面而站,纷纷拳头紧握,眼睛里都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声音跟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的声音异常明显。
“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你为什么要攻阵?”
“你知道我都被人误会成什么样了吗?”
“你知道我炼废了多少丹药吗?”
……
二人一人一句的说着,言语之怒气腾腾,大有箭弩拔张之势。老者很是担忧的劝解道:“干爹干娘,你们别吵了……”
“你他娘再叫一句干爹试试?”杜枫怒不可及的指着老者。炼若兰一脸懵逼:“你是他干爹?那……那他叫谁干娘?”
“他叫你呢!”杜枫没好气道。
“什么?”炼若兰的声音飙得老高。老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灵机一动,猛地俯头看地:“干爹干娘,你们走慢点,千万别扭到脚了,崴到脚办起事儿来不方便……”
俯视地面的老者完全没有看到正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杜枫、炼若兰同时一个踉跄,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腾腾的怒火,相当有默契的扬起拳头,纵身跃起,激射向老者而去。
“啊!哎哟,我的手……手……哇……我的脚也断了……”惨叫声化作回身游走于灵药山。山间灵田,正在施肥的药明手遮掩一望:“这身是若兰师叔祖那里飘来的,看来那位前辈也遭到了若兰师叔祖的毒手了?这若兰师叔祖虽然发过誓不会报复我,但她可以找人来报复我呀,完了完了,都怪那位前辈,自己死还要拉我来垫背的,不行,我不能这么实在若兰师叔祖的手,我要逃!对,我要逃,远离灵药山,逃出若兰师叔祖的魔爪!”
一顿狂轰乱揍,饶是杜枫、炼若兰二人是修士,也累得气喘吁吁。此时的老者的脸已经没有了人样,脸不仅仅只有鼻下、嘴角挂着血迹,衣服已经变成了碎布随意搭在身,到处都是血迹,卷缩在地发出虚弱的喘息。一个词语形容,惨目忍睹哇!
“舒坦了没有?”杜枫问道。
“舒坦了!”炼若兰答,“我把他当成你来揍,揍完舒坦多了!”
“我也是!”杜枫点了点头,“我也把他当成你,说不出的舒坦!”
老者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你们……你们互相揍不完了,为什么偏偏要蹂躏我呢……”
“我发过誓不能对他动武!”炼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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