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赶忙递过来一份帛书,“这是我们家大人让小的给您送来的,另外还请您看过以后立即回复,小的也可以顺便带回去给我们家大人。”
郭况拿过来打开仔细瞧了瞧,不由得登时冷笑一声,“你们家大人还真的是好算计,竟然把注意都打到我的头上来了。”看过当中的内容,郭况刚要将那封帛书扔掉,没想到此时一旁的刘庆赶忙劝道,“主上,您不要着急下定论,属下虽不知道这心里面写的是什么,可是属下倒是有一点要提醒您,我们在这里一直都备受白眼,而且在当中也是受到了不少的欺侮,可见此处并非是久留之地,所以……”他说话之时在郭况耳边一阵低语,生怕有旁人听到,毕竟身在别人屋檐之下,不得不防。
听了刘庆的话,郭况转念想了想,倒也不无道理,索性稍作迟疑后转念思索片刻,从旁边去过一份竹简迅速的书写了起来。
管家拿着郭况的回信迅速的离开了,而此时的郭况的心思也有了一定的变化,他起身在营帐之中盘桓片刻,“这个所图竟然让我们给他干活,还让我们做这种离间的事情,这家伙还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此时的刘庆倒是已经将放在桌上的信件看了个大概,“我觉得他是在有意的想要将你拉拢回去,顺便让您在东胡这边做一些事情来,这样可以分散我们老对手刘秀的兵力。”
郭况点点头,“是啊,这家伙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好,这边让我们来牵扯两方,然后他只需要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想想这些,郭况心里面就很是恼怒。
“其实属下觉得我们这样做倒也未尝不可!”刘庆的想法却是与之截然相反。
郭况有些奇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郭况似乎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您可以想想,表面上我们是得罪了匈奴和大汉,实则,我们的兵力肯定是只能够去牵扯当中一方,而东胡大军就必须要出面对付另一方,这期间只要我们只是跟他们打着僵持战,然后趁机买通一些人员,到时候就能够顺利的打败他们当中的任何一方,有了这次立功的机会,我们就可以趁机提出要求,若是被重视,我们就继续在这里,反之就立即离开,反正我们也不会担心没有地方去。另外,我们真正的对手是刘秀,不是匈奴也不是东胡,这当中的利弊自然要分得清。”
经过刘庆的一番分析,郭况当场茅塞顿开,连连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必须要给予刘秀那个老小子一个有力的还击才行!”说到这一点,此时的郭况的脑海之中的念头便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滚滚而来。
“如今我们郭家已经在朝中没有任何的地位,只怕当中的阴家就要一家独大了。只是阴家表面上看上去一门清官,实际上当中还是有好几条‘臭鱼’的,哈哈……”说到这一点,郭况的脑海当中登时浮现出一个人来。说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阴就。
阴就在朝中一直都是“臭名卓著”,尽管他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只可惜为人嚣张乖戾,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他做朋友,尽管有很多人愿意依附于他,只不过也都是仗着阴家树大好乘凉,否则的话,这种人品极差之人只怕是都会敬而远之了。
说到这阴就,此时他倒是已经到达了常山郡。此处乃是郭家的地界,即便不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阴就依旧不曾担心,反倒是在那里开起了一个“招贤馆”来。这里表面上是在“招贤”实际上每天出入当中的人不少,真正能被录用、留下的确实不多,大多说他们所贴的“花名册”当中的大多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人,而那里平日都是一个管事的抛头露面,他一直都是躲在幕后不曾出来,除非是必要的时候才会现身,否则便是整日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生活可谓是无比的逍遥自在。
说来这个外人并不熟悉的地方,都以为当中会是个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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