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阴丽华心想若他所认识之人与刘秀认识也说不定,于是当即询问,“不瞒恩公,我这位亲戚也在舂陵军中,不知可否告知你所识之人的姓名,或许他们认识也说不定。”
冯异不假思索,“此人叫刘秀!”
这个名字从冯异口中而出,着实让阴丽华心中既喜且忧;喜的时想不到他也认识刘秀,这样一来,大家相处自然就会方便许多,至于忧心的,便是冯异是颍川郡的官员,如今颍川还在王莽的新朝手中,这样一来两方便是对立之势,尽管他出手相救,然若对方得知她与刘秀的关系后改变初衷,以自己逼着刘秀就范,那时便得不偿失了,处于多方面考虑,她倒没有说出刘秀的名字。说来冯异也看得出她是出身不凡,言谈举止与众不同,出于礼貌也就没有追问。
接下来的路程就安全了许多,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冯异同阴丽华便感到了棘阳见到了刘秀。
“文叔哥哥!”见到刘秀后,阴丽华赶忙快步走了过去,当即眼含热泪,一把扑到刘秀的怀中。
尽管众人皆在一旁,但毕竟是自己心爱之人,刘秀自然也未曾管顾许多,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抚着她的秀发,“丽华妹妹,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现在这个世道这么乱,自己一个人出来多危险啊!”
说到这里,阴丽华泪水登时夺眶而出,抽泣不止。
刘秀见状赶忙询问,但阴丽华实在伤心,也说不出话来,片刻后,竟然昏了过去,刘秀赶忙将其抱入自己的房间,叫了大夫过来。
“这位姑娘尚无大碍,只是因长途奔波过于疲惫,加之路上或许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受到不小的惊吓,才会气血上溢导致昏迷。”听完大夫的话,刘秀方才想起一直跟在身旁的冯异,赶忙回身拱手见礼,“不知可是阁下一直护送舍妹前来?路上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冯异赶忙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番,闻言,刘秀心中大怒,不过却并未表露,只是紧握双拳。
“若我所记不错,你可曾去过颍川的转云楼?”就在刘秀心烦意乱时,忽然冯异开口询问。
刘秀怔了怔,赶忙仔细打量冯异,片刻后恍然,“你是颍川郡掾冯异冯大人?”
“你是那个在饭馆里不吃饭闲弹琴的那个?”在一旁的刘稷赶忙瞪大了眼睛。
冯异笑道,“正是在下,刘将军勇冠三军,当初只怪在下眼拙,没有认出来刘将军,还望刘将军莫要怪罪!”
刘稷被人这样一捧,自然是得意的不得了,笑嘻嘻的挠挠头,“冯大人你可别这么说,我刘稷是个粗人,就是有点力气,不像你和三哥,都是文人,说话都是文绉绉的。”说完,众人不禁纷纷大笑起来。
随后,冯异与刘秀二人在府内散步闲谈。
“实不相瞒,此番我本是奉命前往新野调查你们兄弟二人的家事,却不料半路遇到了这位阴家的小姐,这不半路就跑到你这里来了。”冯异笑着说道。
刘秀也道,“真没想到,此番竟然会有这般事情,一路上多亏冯大人照顾,秀替舍妹谢过了。”
二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有敌对阵营的架势。
“如今双方战事不断,不知文叔兄接下来有何打算?”冯异又问。
刘秀笑道,“不瞒公孙兄,此番我虽早有听闻王莽正不断筹备大军意欲将我等南阳郡一带的起义军尽数歼灭,虽说声势浩大,但实则外强中干,如同那纸做的老虎,中看不中用。”
对此观点,冯异倒也表赞同,“你所言倒也不无道理,但如今你我身处两个阵营,各自自然有各自的坚守,我等大军实力我又岂能不知,只是身为一国之将,既然授命于朝廷,自当竭尽全力报效国家,方为有始有终。”
对冯异的观点,刘秀很是钦佩,“公孙兄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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