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百毒门掌门何有道之右,但我这枚毒针亦不容小觑,若无解药,一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
说罢,又瞧他将那一枚毒针取了下来扔到台下,接着说道:“老夫若用毒针胜你,恐遭世人唾骂,自当弃之。”
众人瞧了不禁议论纷纷:“奇兵堂向来以出奇而制胜,眼下他主动却露了底,岂能再有胜算?”
也有人道:“公羊前辈这般作法倒也不失光明正大,即便败下阵来也绝不丢人!”
正当众人议论之时,沈渊举剑说道:“哼,原本以为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没想到倒也磊落。话若说完,还请赐教吧!”
公羊叟嘴角一勾,也不言语,引得沈渊误会,当即脚下一动正要出剑,却见公羊叟猛然抬手,再次拦道:“慢!”
沈渊当即便是一个趔趄,站稳之后不禁怒目而视,剑指公羊叟大声喝道:“你三番五次推阻,到底意欲何为!要打便打,不打就滚到一边!”
“沈庄主何故如此气愤?”
公羊叟听了骂,却是不急不躁,缓缓说道,“老夫毕竟上了年纪,说话慢些,你等晚辈多些担待,又有何不可?”
“晚辈?”
公冶和在擂台下头听了,却是拉下脸来,“老子的徒弟,何时成了你们这些无赖泼皮的晚辈?那岂不是你们这些狗东西与老子成了平辈?那老子岂不是要比玄虚还低了一个辈分?全都是放你娘的屁!要是还有屁就快些放,倘若憋出屎来,小心污了老子的眼!”
听得公冶和将这公羊叟一通臭骂,虽然用辞不堪,但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玄虚道长闻言摇头轻笑,暗骂公冶和死性不改,这嘴巴里全是些污言秽语,哪里肯饶人?
见公羊叟脸色一阵青红交替,沈渊也有些忍俊不禁,随即吐出一口浊气,方才盛怒也渐渐平息。
沈渊问道:“公羊堂主,你到底还有什么话说,这般拖着时辰,又有什么益处?”
公羊叟强压怒气,板起脸道:“老夫这奇兵手段多如牛毛,与你说来正是要你有个准备,免得败下阵后又怪老夫手段见不得人!眼下告诉你这些,也是你得了益处!老夫行得正,坐得直,岂容你们师徒出言辱骂!”
沈渊明知此人是强词夺理,却又有口难言,只得冷笑道:“好,好!既如此,算是我错怪了你,公羊堂主,不知你还有何话说,能否将话一次说完!”
公羊叟道:“也罢,老夫浑身上下皆是暗器,本想与你细说,既然你等之不及,老夫也不占你的便宜,也省得一条性命搭在此处,只以这黑龙飞爪还有这杆梨花笔与你斗上一斗!”
沈渊听了这话,心里头就如堵着一块石头,暗骂道:“这老贼惯会搬弄口舌,比起曲丹心来还要虚伪不堪!”
“怎么?不敢了么?”
公羊叟反唇相讥,“方才那些叫嚣的本事呢?”
沈渊长剑一抖,当即喝道:“休要废话,出招吧!”
话音才落,飞爪已至!
方才见了这一爪之威,沈渊绝不敢轻视,当即举剑来挡!
“铛”一声,那飞爪牢牢箍住北冥剑剑身,沈渊正要发力挣脱,忽见公羊叟左臂大袖内机关轻响,铁链骤缩,他竟借着此力飞身扑来,而右手内判官笔直刺沈渊面门!
一切皆在电光石火之间!公羊叟眨眼间便呼啸而至!
见判官笔猛刺,沈渊登时侧头避过,他知道这判官笔之中藏有飞针暗器,故而一直仔细着。
终是一心难二用,原本想着仗着北冥剑之利,直接一剑毁了飞爪,可方才交手,自己这眼睛全盯着那杆梨花笔,待再想到这飞爪之时,只听那机关声轻响,那飞爪早已张开,公羊叟占了先机,左臂一抖,飞爪那短柄登时落在手中!
不过那铁链却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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