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坐在葫芦藤下欣赏着美景,整晚都没有睡,来到天行大陆始终匆匆忙忙,危机四伏,身边充斥着尔虞我诈,难得清净下来却反到睡不着了。
“失去宋歌大明星的那个世界,你还好么?”宋歌看着远方喃喃自语。
她想家了,想那个风景不美满是现代化的钢铁城市。
从孤儿院没人管的孩子到大明星,这一路上错过太多,因为自己的执念谁都不让靠近,活的自律自责,律己变得更加优秀,责己不够更加优秀。
宋歌叹口气,自语:“真是白活三十年,现在报应来了吧!”
时候不懂得男女情爱,长大后顾不上男女情爱,现在魂穿天行大陆,虽然总在生死边缘行走但也有着大把时间快活,弥补心中遗憾。
再看现在的身份,遗憾有可能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女儿身中藏着一颗男儿心,去谈恋爱?别逗了,宋歌怕被膈应死。
这一晚上,她想明白一个道理,人活在世,不如像歌中唱的那样潇洒走一回!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
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
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
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
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哎”
这时,宋歌的身后忽然发出一声叹息。
她丝毫不惊讶,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应无行,头也不回的说:“你来了?不用客气,就像回自己家一样,随便找地方坐。”
刚听到宋歌的歌声应无行还想着夸她俩句,同龄人很难有那样的境界,无论是歌词的透彻,还是她本人唱出来的豁达。
可被宋歌一句话给怼的将话卡在嗓子眼,不说难受,说出来他更不愿意,被嘲讽还上赶着去夸人家,欠啊?再怎么说他应无行都是堂堂风云宗宗主。
“怎么不坐啊?”不见应无行说话,宋歌扭过头来看他一眼,说:“您老也知道没地方坐啊?”
应无行嘴角抽搐,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丝毫没有做辈的觉悟,绵里藏针,说话带刺。
咳
应无行刚想清清嗓子说话,宋歌便说:“咋的,喉咙难受啊?那是有人在画人咒你。”
说罢,宋歌看也不看的将手指向侧方的地上。
应无行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地上被人画下简笔人,那人脖子处还插着一根细木棍。
应无行的半边脸都在抽抽,他都开始自我怀疑,将宋歌强行留下来是对还是错,怎么一晚上不见还从猫变成老虎了。
应无行也不清嗓子,谁知道再清又招来宋歌什么话,他说:“刚才唱那曲子词好意境也好,你该多唱,心豁达都看开也就不在意了。”
“错,”宋歌站起转过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向着应无行走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咋俩观念不同本不应和你说,但那样就不潇洒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顾虑身后事是真傻也是真潇洒,我做不到,但我也不会做你说的那种人。豁达看开了就不在意?是杀父之仇能看开?还是夺妻之恨能看开?亦或者是灭宗之仇能忍下?”
宋歌已经走到应无行面前,看到他皱眉思考,继续说:“生来是凡人,为什么要尝试去做圣人?我不会,我只遵从本心,心有所指,剑必而致。”
应无行一怔,低声反复喃喃自语:“心有所指剑必所致”
听着应无行反复叨咕没完,宋歌有种落水之人抓住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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