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的议事不断,只是这针对是否放还燕王府三位世子的问题上,仍然还是要处在保密的阶段。
那由黄子澄拟写的诏书也被收了回来,原本定好的召见燕王府来使,也就是葛诚的事也不得不厌恶下去,齐泰那边更是心急如焚,生怕这耽误的久了,葛诚就不好掌握,到时候的损失可就更大了,哪里是现在讨论放不放人的利益得失能够比较的。
但是,说服不了就是说服不了,齐泰和黄子澄方孝孺三人,也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那就是他们三位虽然是朱允炆的心腹重臣,可徐辉祖和李景隆的地位也不差,甚至还要比他们二人高上一些。
不得不说,来自父辈的余荫这时候还真的好用啊,天子虽然十分倚重文臣,可也不能失去了这两位位于武臣之首位的国公府支持,自然是双方完全争不出个结果来,导致事情根本就解决不了。
长此以往下去,最终得利的自然就是建议不放人的徐辉祖李景隆二人啊,商量的事没有结果,那自然就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把人放出来,到时候一拖再拖再拖再拖下去,不久算是间接的达成了他们二人的目的。
就算到最后黄子澄等人占据了上风,取得了放人的确定意思,可恐怕也是为时已晚来不及了,到时候北平方面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别的想法,真要是将朱棣给逼急了,给朝廷来一个鱼死网破的事,那才是真正的天大麻烦……
一日无果两日无果,反正到现在为止还是没个结果出来,可心里着急不仅仅是黄子澄等人,徐辉祖他也跟着着急啊。
他倒不是因为三位世子的问题,这眼下的局势不正合了他的想法,反正悬而不决拖延日久目的也就足够了,反倒现在徐辉祖心里担忧的则是天子和黄子澄等人对于北平燕王府的内心态度。
这一点如果不摆正姿态,那么将来说一声万一,真要是北平方面起事,朝廷又该怎么去应对,会不会被人打一个措手不及,这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作为魏国公,徐辉祖很清楚自己的那位姐夫,虽然两人之间有亲戚关系,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坚定地站在了朱允炆这边,那就不可能准许有任何不利于当前天子的事情发生,所有的威胁都应该被提前拔出才行。
原本的削藩计划在徐辉祖看来就是极好的,他就等着朝廷削夺燕王辽王宁王等等塞王爵位,把这些真正威胁性很大的藩王爵位削掉,天子的位子才能更加的稳当,不然古时七王之乱八王之乱的,这不是干等着发生呢么。
可等来等去,徐辉祖却发现朝廷削藩的对象一直都是那些势力较弱的藩王,甚至连麾下三护卫都疲软没有征召齐全的那种,心里这才越来越有些焦急。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对塞王下手,徐辉祖都快要当朝问一问朱允炆是怎么想的了,难不成还要留着几位塞王不成,养虎为患的道路没听过吗。
不过后来紧接着就是削掉了九大塞王之一的代王朱桂,这一下到是让徐辉祖放心了一些,觉得天子还是知道轻重缓急,而后再加上一个手中权力不小却没有位列塞王的岷王朱楩被夺爵,更加让徐辉祖放心了。
可没想到他还没等到天子对燕王下手呢,这时候突然从朱允炆嘴里听到说要放回在京城应当服孝三年的燕王府三位世子。
这不下一道晴天霹雳啊,直接让徐辉祖慌了一下,赶忙想办法补救,这才不遗余力的拉上李景隆作为自己的助力,一定要将朱高炽等三人给留在京城,作为必要的人质才行。
在徐辉祖的意识里,自己的这三个外甥全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再加上那个更加不省油的姐夫,一家子人在一起那威胁性可是成倍的增加。
单说朱高炽,在这段京城日子里,徐辉祖也不仅一次接触过他,深深的明白这位表面上肥胖看似毫无威胁的外甥,实际上却是心机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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