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成年男人待在大山里几个月,身边一个女的都没有难免会引起骚动。
殷旬在想对策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毒贩的动向,要是他们有一个不对劲,也好防范着点。
坐在地上的徐恙在经历了各种纠结的心态下,已经失去了方向,表情也变得迷茫无助。
深陷敌营,还被一群男人用有色眼睛盯着,她浑身上下都很冒火。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队员对毒贩说道。
“走?你们还想走?进来这儿,你们怕是走不出去了。”壮汉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别惹事了,明早绑住他们的眼睛把他们丢在路上,反正他们是迷路招来的,不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殷旬
尖嘴猴腮的男人抓了抓头发,一脸不愿意:“可是……”
殷旬打断他:“没什么可是的,听我的。”
徐恙眯着眼睛,这几个毒贩似乎对殷旬并不抵触反抗,殷旬怎么做到和他们一起共事的?
殷旬理了理帽子,对着里面的房间道:“今晚我在外面守着他们,你们也守了好几个晚上,去里面休息吧。”
壮汉不愿意就这么离开,眼前的女人他可碰都没碰呢,至少也摸一摸过过手瘾,“你不会是想先对这女人下手吧?”
“我对她没兴趣。”殷旬懒懒勾起唇角。
壮汉道:“没兴趣?我可是很有兴趣,既然你没兴趣就去房间,别管了。”
徐恙隐隐有些不安,紧盯殷旬,小幅度对他摇了摇头。
殷旬走了这群双眼冒着狼光的毒贩铁定会对她做什么!她到时候肯定会反抗,说不定还会和毒贩打起来,身份很容易暴露。
殷旬自然明白不能轻易离开,回道:“我呆在这里吧,多个人看守他们也好。”
“我看你是舍不得走吧,嘿嘿。”小弟瞥了眼殷旬,“男人嘛,大家在想什么你肯定也心知肚明。”
殷旬坐在离徐恙最近的椅子上,翘起长腿,黑瞳深邃迷人望着她,一字一句道:“是啊,我也是男人。”
徐恙猝不及防被他的语气撩到,差点忘记自己是在演戏。
夜深。
木屋里点着几盏蜡烛,或明或暗的光影涌动。
毒贩们并没有对徐恙做什么,可能是因为殷旬在场,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徐恙坐在冰凉的地上,困意袭来,身体向一侧偏去。
又冷又困,但是不能睡。
偶然间抬头,她与殷旬的目光触上,他很快转开头,像是在掩饰什么。
壮汉却在这时候站了起来,朝她大步走来。
殷旬朝着壮汉看去:“你要做什么。”
“我可忍不住了!”壮汉从地上拽起徐恙,扛在肩上,直直往另一侧的门走去。
徐恙双眸睁大,惊慌失措地在挣扎起来:“你做什么!放开我!我不要!”她向殷旬投去求救视线,他纹丝不动地坐着,似乎并没有打算救她。
她死死咬住下唇,眼中泛起的泪光,不甘的怒意涌上心头,可手脚都比绑着,她怎么挣扎都只会激起壮汉的控制欲。
“等等。”殷旬喊住壮汉,低声说道:“不要太过分了,把她放下。”
壮汉笑了一声,转回头:“你说放就放?这女人我是要定了!”
“要玩女人别在这里玩。”殷旬眉头紧皱。
“我找个房间玩还不行吗?”
殷旬加重语气:“我再说一遍,放下她。”
壮汉看了殷旬一眼,还真的放下了徐恙。
但是下一秒,他粗壮的大手抓住了她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扯,笑得邪恶:“我现在可放下了。”
单薄衣服下的雪白肌肤顷刻间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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