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摇摇头,走回去亲自关上了房门。又回来,十分自然地坐到塌上,紧挨着林希月滚烫而柔软的身子。
“很难受吧?”他扬起一个邪肆的笑容,明知故问。
他是来看她怎么死的么?
呵,她现在弱得估计来一只蚂蚁都能啃死她,他要对她怎么样,她还能怎么反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这样吧。
“难受得说不出话了?”他噙着幸灾乐祸的笑,俊脸慢慢凑近,修长的手指指背刮到她脸上。略皱眉,笑意却不减,“真可怜。”
林希月闭上了眼,可以不看扁鹊那张带着讥讽笑意的脸,她觉得舒服多了。
可是扁鹊的手指还停留在她脸上,食指指背痒痒地刮过,拇指指腹又按上她的唇,接着几只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该死的,扁鹊真的要趁人之危?赶紧痛死她吧!
“魔将毒真是种绝好的媚药呢。”
扁鹊哑哑的声音落在她耳中,清晰地很。
她知道扁鹊一定又挨近过来了,心中气愤,真想大喊一声“滚”!可是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真是憋死她了。
扁鹊还在继续说着,“小月啊,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诱人。红红的唇,那么柔柔润润,好像是在邀请我呢。”
禽兽!
林希月暗骂。
努力要把自己的脸从扁鹊的轻捏中脱离,最后却只“嘤咛”了声。
扁鹊轻笑,“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呻吟了?”
林希月虽然是中了毒,浑身虚弱得不像话,可是面色红润,肌肤也更加雪亮。这就是魔将毒的不同!它会让中毒者痛苦不已,但越痛苦,气色反倒愈加好。
“呵。”扁鹊的食指指腹在林希月唇上轻抚,似自语般低声说道,“你这个样子,我想怎么做都可以呢。”
林希月的长睫毛颤巍巍地缓缓扬起,一双秀美的大眼睛像浸过水似的氤氲着迷蒙的潮气。
她盯住扁鹊,带着满腔恨意。
看她死也就算了,如果还要在她死前侮辱她,她会把对他的恨带到地狱去的。
可是,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那自以为布满凌厉恨意的双眼,实则柔媚得似在望情郎。
扁鹊啧啧啧了几声,也不知是在叹她的无用功,还是在欣赏她此刻美妙的姿态。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呵”地一声,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她腰际。
轻轻捏住衣带,缓缓拉开。
他感受到了那娇躯火热的人儿在愤愤然颤动,可是,有什么用呢?只会让他觉得更有趣而已。
他掀开她的外衫,又用手扯了扯她内里的衣领。
一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还带着一点点隆起的曼妙曲线。
林希月恨得要用眼神杀死他。
可扁鹊完全忽略她滔天的恨意。说实话,他也感受不到任何威胁。
他不知从他随身带着的医药箱里拿出个什么东西,嘴角的笑更加恣意。
他的手又探过来,在林希月那片露出的肌肤上一按。
林希月只感觉颈下一痛,被蜂蛰了似的。可是她如今浑身剧痛,那点刺痛也就很好忍耐了。
扁鹊摇摇头,走回去亲自关上了房门。又回来,十分自然地坐到塌上,紧挨着林希月滚烫而柔软的身子。
“很难受吧?”他扬起一个邪肆的笑容,明知故问。
他是来看她怎么死的么?
呵,她现在弱得估计来一只蚂蚁都能啃死她,他要对她怎么样,她还能怎么反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这样吧。
“难受得说不出话了?”他噙着幸灾乐祸的笑,俊脸慢慢凑近,修长的手指指背刮到她脸上。略皱眉,笑意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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