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们非常忌惮何塞手中长刀所展现出鞭击的效果,几乎不敢再和何塞接战。何塞立即回身帮助柯克兰打倒了身后的敌人,何塞还打算继续追击,不过柯克兰拉住了他的胳膊说道:“别追了!回教堂,还有正事。”
何塞愤愤的看了一眼逃到远处的黑衣人们,和柯克兰一起朝宾虚大教堂走去。突然,何塞和柯克兰身后响起一声尖啸!何塞一个半转身接住来箭,顺势往回一兜。那只利箭飞也似地朝黑衣人飞去,竟然比它离弦还要快上三分。只听“噗嗤”一声,那个手持弓弩的黑衣人就被射倒在地,箭身有一半都没入了他的胸口,众人愕然。
“要把那封信拿回来吗?”何塞对柯克兰说。
“不用!”真正的信还藏在柯克兰的身上,他们搜走的只是张白纸。说罢,二人快步朝教堂走去。
那些黑衣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既不敢追,又不敢走。生怕激怒了何塞,招惹他回来再杀上几个人,众人只得默默站在原地目送何塞和柯克兰离开。等到他俩消失了,秃子首领才发觉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何塞一路上都很沉默,他还是第一次杀人,感觉很糟糕,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里一样。在郢都是严禁私自械斗的,而且何塞,柯克兰和那些亡命徒毕竟是不同的!教廷的礼仪,帝国的法度,郢都的道德规范在他们身上还是有很强的作用。柯克兰本来就急着回去见坎特伯雷大教宗,现在何塞也有了急着见到大教宗的理由。到教堂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放亮,他们两个从西侧门进入教堂。爬了四层楼梯之后,他们来到了大教宗寝室所在的楼层。这里通常都是有多名守卫保护,而且总是非常寂静的,尤其是在清晨的这个时候。但是现在却有很多教廷的医务人员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走动,这些人都显得神情严肃脚步匆忙。
柯克兰等了一会拉住他的一位兄弟马克勒芒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回来了?大教宗晕死过去了!”
何塞听到这个消息,一刻不停的跑向了大教宗的房间。而柯克兰只觉脑袋里“哄”的一声,整个人的意识都消失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柯克兰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他慢慢的理清了自己目前所面对的情况,这些人竟然对大教宗下手了!
何塞在房间里陪着大教宗,这时大部分的医生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些亲近的人在看护。过了一会,何赛的兄弟,大教宗的贴身侍从埃尔辛走进来对何塞问道:“何塞,柯克兰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吗?”
“对!刚才有人袭击他,我吧他就出来了!”何塞麻木的说。
“他人呢?”
“不知道,刚才还在啊!”何塞说。
“他有没有和你提到一封信?是他要交给大教宗的!”
“被那些黑衣人拿走了。”何塞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下午两点钟,正是十一月初清冷的天气,属于秋天的金色远光透过窗户照进了爱丽莎的宿舍,给屋子里平添了不少的活力。空气中已经有了股寒冷的味道,它是郢都即将进入冬天的信号。一年的辛苦劳作结束了,社交季则刚刚开始,生活方式遵循着农时的变化而改变。宿舍里充满了芬芳柔和的香气,那是由鲜花,肥皂,刚刚晾晒过得干净床单以及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的香气。吴可以从窗口看到外面黄色的石榴树叶子和那挂满枝头硕大饱满的果实,两只红尾伯劳为争夺窗户下的一课开裂的石榴打得不可开交。
这样一个明媚的下午,总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在户外去走一走。可是今天吴却完全没有这个打算,只有一个想法略过他的心头:“谢天谢地!还好没有下雨。”吴走回到爱丽莎身旁帮她打理头发,爱丽莎是一头火红的长发,黛拉则是软软的栗色头发,而吴自己的头发是华族标志性的黑色。在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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