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和沙路连过了三道指纹、声控和神经元辩识通道,见到了老爷子。
“要不要打一架!”雷老爷子直接来了一句。
“目前……”方唯停了一下,“还没有必要,小叶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对方还只是试探。”
“试探,哼……”雷老爷子用他手里的黑棍子在空中点了一下,他的身前立刻出现了一个闪着金属色泽的网状球体,“小沙,给我把那条狗拿了,送给麦教授当礼物。人家给了咱那么大一个礼物,咱们不能没有一点儿表示。”
“是!”沙路给老爷子敬了个军礼,用腕上的那块看起来土得掉渣的五块钱就能买到的电子表跟那个网状球体链接了一下,转身退出了控制室。
老爷子盯着那个网状球体,看着上面的一个黄点在闪闪烁烁地移动着,“那个小盒子还能不能追踪到,小沙替那几个人背了黑锅,他们倒是相安无事,东西在他们的实验室里被人盗走了,竟然还想推卸责任,简直是无耻,太无耻了!”
“前天刚追踪到,位置在东峰市。”方唯说道。
“东峰,那东西,跟龙基山有关联?”老爷子的思维极度跳跃,“小叶?那匹马?”
“还不能确定。”方唯又说了一句。
“好了,你去吧。”雷老爷子朝方唯挥了一下手,接着说道:“有些东西,不要过份死板,跳出数据外,用人的思维,你可以琢磨一下,小叶和那匹马之间,是不是有一种叫感情的东西。”
方唯应了一声,离开了控制室。
实验要加快一点儿进度了。
方唯回到9163所的实验室,碰到了急慌慌的麦斯拉教授。
“方,出了问题,那座钟,死了。”麦斯拉教授有点儿急不择言了,他一下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说明那座塌掉的木钟。
木钟的木料非常结实,是叶绍洪的老家,马鞭山上的黑丝木,可以百年不朽的上好木料。
可是,那钟就那么塌了——其实是朽了,散落在地上,脚一踩,就成了粉末。
方唯没顾上说什么,打开手上的那个晶球,看了看木钟所在的那处节点。能量曲线没有任何异常变化。
实验室监控仪的能量峰值也都在正常范围。
怪了,什么原因导致地。
他的助手,把从叶绍洪身上取下来的那块东西用悬挂在实验台上的机械臂推到方唯教授跟前。
溃烂激活细胞体——只针对分子结构进行破坏的蛋白组织。教堂的木钟应该也是被这种东西腐蚀了。这些,不太好解释——这个太过陌生的领域,就不是方唯的生命能量科学所能解决的了,需要生物与基因医学的精微检测和量化层级分解。
国内还没有这样的医学机构和器械。没有哪家医院和相关的科研机构愿意干这种超高投入却没有钱途的买卖。
麦斯拉教授指挥着实验室的那台机械人把那块绿色的东西移到密封容器里,跟方唯教授的助手讨论了一会儿,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来回走了几步,“看来,只好我回去求那个怪物了。”
……
蔡绅的姐姐蔡也为了保护好实验室里的那个银灰色小箱子,差点儿被劫匪打成筛子,头上受的伤留下了后遗症。沙路为了那个小箱子,用军机空运,护送到东峰以后,某科学院却说,东西被人调了包,沙路因此背了一个警告处分。
真实的情况是,某科学院只是打了个烟幕弹,秘密地把那个东西搬到了自家的实验室。这帮人正要一睹那东西的真容时,那东西却被人盗走了。
他们慌了,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人知道消息。
雷老爷子手里的力量岂是他们能想象到的,一拿到确切消息,就通过军方发难。
科学院的那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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