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跳楼!”医院的走廊里扫地的一位阿姨高喊了一声。
医院顶楼的平台上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很青春很妖艳的女人。
她手里拿了一摞很厚的a4纸。
她有话说。
亲们,和我一样傻缺的男亲女亲们,我要说,不管末日审判的号角什么时候吹响,我都敢拿着这本书,走到至高无上的审判者面前,果断地大声说:“请看,这就是我做过的,这就是我想过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滥得不能再滥的人,我对于我的贱我的无耻,我就这样记录下来,尊贵的审判者,请把您的所有的众生都叫到这里来,让他们听,好好地听,一字不漏地听,然后,让他们每一个人,在您的神圣的宝座面前,同样披露自己的心声,看看有谁敢对您说,有谁会比我更不要脸更无耻更下贱!”
局长,盛俊庆局长,我开房,我爽,我好快乐。小盛盛,和你在一起,每一次都要出血,鲜红的,人家痛并快乐着,人家好想跟你有一个新的生命结晶的结果,心里好满好满的酸酸甜甜的担忧。这样子的生活该有多顶级无上本宫无限至尊滴美好!
啊!啊!啊!人家好快乐,小盛盛,小俊俊,小庆庆,人家的小心肝,你听到人家在等你吗,人家知道你现在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人家恨,恨那些不要脸的,又在拿小拳拳捶你胸口,人家现在诅咒你,诅咒你八辈祖宗都下地狱下油锅!
纷纷扬扬的a4纸,象极了传说中的六月飞雪。现在的时令是九月的下旬,爽气宜人,可这个女人站在医院楼顶上的操作,却似乎已经到了语冰的冬天,够冰冷够阴寒。
那位,盛俊庆局长,被控诉的主角,站在了另一座楼房的楼顶上。他不是要跳楼,他想杀人!
街上的巨幅广告屏幕上相当契合地放了一首歌的v,一位已故的因为经纪人不让她往外说某某某深夜12点可以给军队那位至高掌控者打红机子电话的秘密被人做局弄成跳楼结局的歌星的最后的绝响——算得上天才歌手的受众却并没有多到街巷大妈们也能哼唱的《你从哪里来》。
看这疯狂可恶的世界,不!你是地狱的使者!不!你不是来自地狱,你是魔的领主……
——那座站着那位妖艳女人的楼房周围,闲散人等越聚越多,警察们拦都拦不住。
各种花色媒体记者,各种高难度操作。
街上的诸多画面不忍直视。
“快跳啊,你不跳你就是我养的!”
“你等什么啊,小姐姐,等那个驾着祥云的红屁股猴哥吗?你看看,哥哥我,樱桃小口,眉山远黛,你不信?人家可鲜着呢?”
“什么玩意儿,跳个楼磨磨唧唧地,哥的一百吨小龙虾还等着下锅呢。”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慌得却是退避不得的当事人的利益圈子!
盛俊庆董事长的办公室。这位曾经的五槐某重点局局长,刚刚转任东峰市超级经济航母盛华集团的董事长,脸色阴暗得能滴出墨汁来。
那个女人,那个曾经用小拳拳捶他胸口的女人,是哪根筋抽了,干出这么痛彻心肺不讲情面不讲底线彻底撕逼的事儿。
股票,他老母的,股票跌停了,盛华集团的股票被死死地砸到地板上了。
……
“股票?股票是什么东西?这又是什么运作技术?”叶绍洪看着躺在床上,拿着小甜甜表姐的小苹果游戏机,不停地动着手指的陶少爷,问了一个刚从陶少爷嘴里说出来的新鲜名词。
城市人套路太深,俺是从农村来的,实在是搞不懂。
叶绍洪更搞不懂陶毅的那位本家爷搞出来的b计划。b计划里有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军民经济顶层深度融合——部队可由一部分人,一部分有经济头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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