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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公脸眼看着就冲到了北面的那条山道,一看前面有六个人挡着,急眼了,亮出了军刺。
“小子唉,咱也有家伙!”那最先下场的青壮汉子卡卡地把挂在腰上的一根九节鞭亮出来了。
“看好了,爷让你看看,什么叫真功夫!”青壮汉子说着话,这就练开了,舞得呼呼生风,相当有威势。
赖三儿又下场了,仍然是直冲直打,把那位退得最快地三花脸打得到处乱拱。
方脸青衣突然怒了,接连用军刺刺伤了两个人,硬是逼出了一个空档,朝着西北侧的那条山道疾奔。守在西北方这边的吕志,却不慌不忙地一只手举着枪,朝天上打了一个点射,朝那位方脸青衣喊:“今天你要是跑了,我就倒过来姓。”
山上又出现了三十多个战士,手上不是微冲了,是81-1,方脸青衣本想顺着山路过山绕过老校场,一看前面有五个端着枪的,没辙了,只能站住。
跑肯定是跑不掉了,人家早有准备,布了两道防线。
陶老爷子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那成语有讲究,算无遗策,动脑子这功夫是下足了,谋地是全局。二道街老校场这儿,是第二战场。第一战场在五槐机场。
百泉路那家经营了快十年的百代音像店里,一位中年女人,翻看着一张cd,轻声问那位坐在椅子上翻看源氏物语的老板:“山盟海誓坚如磐石吗?”
那位花白了头发的音像店老板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问你呢?河下君。”那中年女性轻声地提醒,这一句显然不是那种预设的接头暗号一类的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知道她,她也知道我,你又来干什么呢?这里的人都已经不计较以前的那些了,就这么平安地过去,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那些人就不能安生唉,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入梦来,死者已死,死者已死海水安能漫过山”
“自寻烦恼,你们又何必,外物如何能解盗恶之心罢了,想拿去的你们都拿去吧。”白头发的老板,指了指那架老留声机,“拿去吧,当初,她留在这里的都在那东西里面。”
中年女人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朝门外招了招手,有两个男人进门,抬走了那架留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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