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洪人生头一回喝多了,头重脚轻,酒杯都拿不稳。
说话还行,虽然大舌头了,话还能说个差不离儿,“你们不知道,我那个,我是真练过武地,一开始是跟我爷学地,我爷不是亲爷,就是过去给人家富户扛长活的一个本家爷,他跟我说,你就只学一招儿,就保命用,不能打架,我一直没用,练的时候,还得背着人,连我爹都得背着,你们,要不要看看”
老邢赶紧把摆了半个架势的叶绍洪拉住了,“先等等,等你以后用过了,咱们再聚一起喝酒,你好好给咱耍耍,先留着。”
留个悬念,也留下真正保命的东西,在最紧要的时候用得上。
继续喝酒,五个人分不清谁谁了,喝到后半夜,醉麻酸地到处拱,吕队长媳妇和老邢媳妇,挺费劲地把五位纯爷们儿弄到了房间里。
一顿好睡。
叶绍洪和都季诚醒了以后,就回了纠察队。
孙明已经把纠察队最后一批执勤装备送到了直属四连,战区军务部又给警备区调进了一个警备参谋,那位好象也是养老地,啥事儿不干,就是喝酒。
没人管纠察队了,什么任务也没有。
叶绍洪和都季诚把个人物品打包好了,就上街买了点儿东西,让郝句开着车去了谢参谋媳妇家,谢参谋这一站是必须来地。
把歌山楼弄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报谢参谋的知遇之恩。
谢参谋媳妇上班儿去了,谢参谋一个人在家下围棋。
见到叶绍洪和都季诚,谢参谋的喉头猛地鼓了一下,却又强行把心里的情绪压下去了,哈哈一笑,“你们两个终于有空儿了,来,谁能跟我下棋。”
都季诚会一点儿,就找了凳子坐好,跟谢参谋对奕,两人的水平就那么回事儿,下得呼呼地快,没多大会儿,谢参谋就连赢了两回。
叶绍洪蹲在旁边啥门道也看不出来,纯围棋盲,什么是死气活气,根本看不出来。
郝句没看棋,开着车,去外面的饭店买了六个菜,还特意给谢参谋买了两瓶白酒。
看着谢参谋那一头白发,叶绍洪心里极不舒服,谢参谋心里的愤怒仍然很大,走私的那帮人真该杀,谢参谋是真能干事儿的人,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参谋,比那些普通部队里的参谋长起的作用要大好多,这样一个人,却不得不称病在家。
其实,谢参谋没什么病,就是心里过不去。
正儿八经地干正事儿,竟然被人弄到要断绝家族香火,这不对劲,那些搞歪门邪道的,胆子再大,也没大到敢跟二等功臣叫板,是战区那些背地后搞阴谋的人,从中搞鬼。
叶绍洪和都季诚,这两个兵,在谢参谋心里,不只是两个兵了,本来,谢参谋就把叶绍洪和都季诚当成了左膀右臂。
还有邓剑。
赶巧地,邓剑提着两大包东西来了,邓剑身边还跟了个漂亮姑娘,穿军装地,中尉军衔,老家是东峰地,在海军中级指挥学院当英语教员。
邓剑真长本事了,找了个这么一个好姑娘。
谢参谋高兴了,忙着给邓剑和中尉姑娘搬凳子。
邓剑看见叶绍洪,二话不说,握起拳头擂叶绍洪的胸大肌,北槐分局的老邢说得没错,叶绍洪有一身好肌肉,用拳头擂起来很劲道。
叶绍洪和都季诚给邓剑打敬礼,齐声喊:“邓班长好。”
邓班长好,叶绍洪、都季诚、程国平三个,从新兵连到纠察队,最先学的礼貌用语,就是某某班长好。
听声思旧,邓剑给叶绍洪和都季诚回了敬礼,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那女朋友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你给介绍一下呀。”
“哦,忘了。”邓剑先介绍了谢参谋,接着就跟他女朋友说:“黑炭脸的是叶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