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开始还只是细碎地哼哼几声,像一只动情的小猫咪,直到季牧予埋首在她的肩胛处吮吸,每一下都拈红带紫,唇齿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让她听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终归诚实,她喉咙处发出的声响也逐渐大了起来。
“别怕,我们家隔音好得很。”季牧予服侍她的时候,还不忘抽空调戏几句,“不要压抑自己,我知道你很爱我的,对不对?”
乔凡娜想要给他回应,想要说那三个字,没曾想,每每正要开口,季牧予都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似的,身下使坏加重了力道,他更加卖力地给她想要的,最好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这纵情的一夜不知是谁先喊的停,乔凡娜沉沉睡去后,再醒来天还没亮。
她迷糊之中看了眼身旁的季牧予,赤/裸着身子,被子只在关键部位盖了一角,其余的全裹在自己身上了。
她连忙整理了一番,帮他盖严实了,才下床去冲洗身子。这一身的汗液和爱/液实在让她有些窘迫和难受。
洗澡之后,漆黑的夜色有些淡了,她走到阳台,深吸了一口气,楼下花园的芬芳飘上来,让她舒服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闭眼享受这天下唯我独醒的畅快,却有一些杂乱的响声传进了耳朵。
她睁眼四处寻找来源,恰好望见对面海珊家有一盏灯大开着,正怀疑呢,声响越来越大,听起来很像打斗的节奏。
该不是进贼了吧?
乔凡娜心下不安,想到自家大门处还有两名保镖值守,就急忙穿了件外套下楼。
“夫人早!”保镖们齐声问好。
“您这么早是要出去晨跑吗?这时候人少,不太安全,我跟您去吧!”
“不是。”乔凡娜看了眼隔壁的屋子,“隔壁好像发生了点儿事,你们过去提醒一句,请他们不要深夜喧哗。对了,再注意看看有没有哪儿不对劲。”
“好!您稍等!”
乔凡娜在花园里坐着等了会儿,保镖很快回来报告。
“夫人,他们让我向您表达歉意。”
乔凡娜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是进贼了吧?我在楼上还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是谁开的门?”
“是那一家的女主人。进贼不太可能,我们每隔15分钟绕房子巡逻一次,今夜也没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不过……我看那位女主人的脸上有些擦伤和红斑,”
乔凡娜听了这话,心中大致有数了。
应该是家暴。昨晚她看到海珊老公回来了,平时隔壁都安静得很,没想到她半夜醒来,还碰见这么一出。
乔凡娜转身进了门,但这心里多少有些在意,于是她去房拿了个信封和信笺,写了一句话,交给了保镖。吩咐他在海珊老公走了之后,再把这信塞进隔壁的信箱里。
她写道——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我是一名律师。
然后她留下了自己的门牌号。
做完这件事,她才安心回了房。走到自己床边时才发现,有一个白晃晃的人儿,正靠在床头,满眼邪意地瞪着她。
“你怎么醒了?”她爬上床,自觉钻进他的臂弯。
“休息了两小时,可以继续了。”
“什么?我们才睡两小时?”乔凡娜愕然抬头,只见季牧予挑了挑眉,情/欲跃然而上。
他可不是说说而已,乔凡娜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欺身压去,直攻她最敏感的部位。
乔凡娜瞥见他越来越往下走的脑袋,惊叫道:“我中午可还要出去工作,你放过我行不行?”
“以前不是很喜欢勾/引我吗?这就是代价。”
“那……那时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没节制……”乔凡娜吞吞吐吐地说。
卧室的挡光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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