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铄拍了拍手,踢掉了刚才还被握在煎饼大叔手里的小刀——那是一把十分锋利的手术刀,刀面一尘不染,简直就和玻璃一样可以倒映出人影来。后者如今被阿铄一招命中,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响声。
“真是要命一开始就碰上个神经病”阿铄轻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开始搜寻四周围可以利用的东西。
滴答——
滴答——
熟悉的水声,回荡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间断过。
他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到了声源所在。
看到的时候,阿铄倒吸了口冷气。
原来,这声音并不是简单的水,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来的,而是血,鲜红色的血:在他的面前,一盏发出昏黄色光亮的灯光下,吊着一个人。如手臂般粗细的绳子,穿过了被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然后绕到了这人的脚脖子上,死死地将其固定住,他是被倒掉着,头部距离地面还有将近半米左右的距离,身上的可见之处,都是一道道血痕,最夸张c也是最恶心的地方,在于他的脸,脸部原本的皮肉在此时都已经被剔除了——具体是用了什么工具,阿铄也没有办法搞清楚,但如果是用刚才煎饼大叔手里的那把手术刀,一点一点他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只留下了一片被翻起来的皮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然后顺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滴答——
滴答——
阿铄忍住恶心,探上去,发现这个人已经只有微弱的呼吸了,马上就要死了。
他只能将其放了下来。
“喂,醒醒!醒醒!你这个变态!”阿铄回到煎饼大叔边上,拎起昏迷的他,一巴掌扇了过去。
煎饼大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见阿铄,就立马失声大叫。
阿铄立刻拿起边上的手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你要是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这一招,是他在电视剧里学到的。
也许是顾虑自己的舌头是不是真的会被切掉,也许是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暂时没有办法脱身,煎饼大叔这才咽了口口水,没有继续叫下去。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究竟是干什么的?”阿铄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
煎饼大叔回答:“本姆,这里是我的家,我只是一个做煎饼的。”
“哦?是吗?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阿铄加大了手上的力气,锋利的手术刀瞬间就割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肤,血从口子里流了出来:“那个人,是你做的吧?!”
本姆没有回答。
“说!”
“是我是我干的。”
“他是谁?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本姆在这时候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阿铄觉得这人估计真的有神经病,于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冷静下来。
本姆吐掉了口中的鲜血,说:“那是我的儿子!我教训我的儿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阿铄楞了一下:“你的儿子?你不是说,你儿子在清除计划里就已经死了吗?”
“是啊,死了!死了!你不也是我的儿子吗?”
该死阿铄在心里想到:该不会被吊在那里的人,也和自己一样,是被本姆用特殊的办法,迷晕之后带到这里的?那他为什么要毁掉那人的整张脸?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干?!”
本姆回答:“因为因为我想要我的儿子回来!回到我的身边!可你们,你们只不过是和我的儿子有点类似,我必须要做出一点改变将你们变成我的儿子!这样!我的儿子就可以真正的回来了!”
这家伙难不成要将他自认为长的像他儿子的人的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