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然是要进行救援任务的,热切的行踪到现在还是不明确,毒气的腐蚀性虽然微弱但是防毒面具只能抗衡四十分钟。
侧翼突然出现人,子弹飞来。杨然用身躯死死护住热切,子弹在那一瞬间打坏了氧气瓶。毒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循环系统。热切毫发无伤颗子弹却记上了杨然,连带着之前的伤口同时崩裂。
跌倒在地上用c96打穿对方的脑袋,但子弹却只是让对方轻伤停止了开火。再一次的扣下扳机却是空仓挂机的声音,也可以说是卡壳了。双方像似达成了契约,枪声同时停止。对方在过来检查的路上,杨然趴在地上,在摸到热切腰间手枪枪套中的m45之后,他必须一击反杀,不然死的就是他。已经上好了的子弹,打开保险的m45就是最好一道保命方法。对方看见地上的血液,接着便去翻动地上的两具“尸体”,杨然看准机会用手中的m45打爆了对方的脑袋,将对方的aug挂在胸口,背起昏迷的热切变迅速撤退。
肺部如火烧,伤口处像浇上了硫酸物质,皮肤像褶皱的纸张团成一团。嘴巴干裂的想喝水,脑袋也开始迷迷糊糊。
营地就在眼前,可是自己的双腿再也走不动了,就那么跪在探照灯的范围之中。二队值守夜班的士兵柯米兰迅速的上来查看情况,当确认眼前的人之后,无线电声迅速响起,这个时候的杨然终于安心的闭眼了。
当所有人都确认完情况,热切被送到病房的时候,所有人好像都同时遗忘了杨然,一个病人在大量流失血液,而医务人员又毫不在意无人管理,错过了最佳的黄金治疗时间,仅仅是因为他不是一个米国人,那医务组的主管特地私下吩咐不要去管那躺在长椅上的杨然。
米休斯这个时候在自助贩卖机买到了一瓶温暖的热咖啡,可是很不巧的拉坏坏了,他便前去附近的帐篷之中寻找工具,杨然依旧躺在那里,米休斯看见了,他有些慌张但还是迅速的做出了反应,联想了一下到底谁会整眼前这个重伤员,在杂物处借到了一个推车就快速的返回。推着受伤的杨然绕过主管直接奔向后方的手术室。
杨然的手中仍然紧紧地握着那把c96。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手术工具碰撞的声音从未停歇,抢救室中的助理护士换了一批又一批。这时候的托盘之中已经放了十二颗子弹,数不清的爆炸碎屑。当大盾刚刚赶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推进去的车上静静地躺着四个血袋,还有难以计数的瓶瓶罐罐,但他还是眼尖的看见了westland(西地兰),一种在大失血情况下才会使用到的药物,大盾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会用到这样的药物。
当灯熄灭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小时。主刀医生绷着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盯着伤员运送的那几个人。他有些癫狂,在场的人都想不通为什么,消毒手套上依旧沾着血。当主刀医生将手套脱完之后,负责伤员运送的主管也正好赶了过来。大盾没有反应过来,他要上随时待发的枪便被主刀医生拿去了。这把枪随后顶在了主管的下巴上。
“汤恩,你个混球”
“你到底拖延了多长时间才把伤员运送过来,这个亚洲人的血液情况绝对不是受伤之后立马送过来的。”
他的语气有些急躁并且蕴含着暴怒,一旁的二队队员米休斯这个时候突然插话了。
“没有任何人管到这个伤员,人是我在休息帐篷中发现的,帐篷上有请勿随意进入的标签,我只是为了找个开罐装咖啡的工具才偶然发现的。那边是我借来的推车,他的血还在推车上。”
主刀医生将手枪归还给大盾,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明了了,他只是缓慢的靠着墙坐了下去。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瓶葡萄糖。
边喝边呢喃着:“一个英雄却在民主的美国遭受到如此待遇!”
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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