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做的任何事情我都认,你这三年来对他们母女的好我也领情,可这个世界上终究是血浓于水的,要不然七七有了你的陪伴怎么还一直想要爸爸呢?”
傅时年说完这一句便没有再给温寒继续开口的机会,淡淡一笑,终结了话题: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就不在这里和你继续说话了,等你伤好出院,我一定做东好好谢你救我前妻之恩。”
说罢便迈步走向门口,只是临出门之前他又想起什么而停下脚步,回过身看着温寒受伤的那条腿,淡淡笑了笑:
“温寒,我很庆幸苏木身边有你这样肯为她拼命的朋友在,可是这样的连命都不要也只要她好的冲动我们谁都有过,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
傅时年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病房,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温寒对着那扇已经关闭的门久久失神。
他当然清楚傅时年最后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傅时年也曾为苏木拼命过,而他是整件事情的见证者。
确定苏木没事之后傅时年便离开医院直接去了西城的别墅。
傅时年走进别墅,林宁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姿态惬意的玩着手机,见到傅时年进来,当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傅先生。”
傅时年轻应一声:“人呢?”
“在里面待着呢。”
傅时年迈步走向那个房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楼梯坐着的傅时月,她双臂紧紧环保着自己的双腿,眼睛失神的完全没有任何的焦距,傅时年微微蹙眉,却还是迈步走过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时年的声音让傅时月微微抬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傅时月的眼睛亮了亮:“哥?”
她随后起了身,下了楼梯走到傅时年的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他:
“你没事?”
傅时年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淡淡点了点头:“放心,我没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你的消息就回来了,我担心你。”
“我应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的,事情太多没有顾得上。”傅时年淡淡的:“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处理一点事。”
傅时月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了刚刚进门的余青舟,见到傅时月的余青舟微微愣了一下,继而淡淡的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径自在客厅的沙发处坐了下来,傅时月看着傅时年:
“那我去楼上等你。”
“好。”
傅时月上楼之后,傅时年静默几秒后才转了身,余青舟的目光放在傅时年的身上:
“没想到才刚回来就能见到她。”
傅时年看着他:“她还不知道,你别自作主张的告诉她。”
“我和你一样,都不喜她受伤。”
傅时年便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去了旁边的房间。
施丽华被一副手铐铐在床柱上,却完全没有被击垮的落魄姿态,反而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宛若是他们请来的客,傅时年见此微微笑了笑,扯了一把椅子落座在她的不远处,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中,傅时年缓缓开口:
“原本是打算去警局看你的,但在警方宣判你的罪行之前,我心中的这口气得先出了,否则我这辈子都怕要憋闷的很。”
“这辈子?”施丽华凉凉开口:“你的这辈子还有几天时间?马上就该吃药了吧?可药呢?没有药你会是怎样的姿态,我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呢。”
傅时年微微一笑,吐出一口烟雾,嘴角的笑容邪魅也张狂:
“要不要来打赌?赌我没你的药也根本死不了?”
“赌什么?赌你的一条命吗?即便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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