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太,您脚伤还没好利索,我扶您上楼吧。”
苏木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慢慢走。”
林姨离开后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下苏木一个人,她关了吵杂了一晚上的电视,关了灯,一瘸一拐的慢慢上了楼,但她却没有回主卧,而是去了客房的方向,在门口站了片刻,她还是选择没有敲门的推门而入。
傅时年正站在床边摘手表,闻声回身看过来,见苏木站在门口,轻笑一声:
“傅太太有话和我说?”
苏木走进去,将房门在自己的身后悄悄关上,她猜到傅时年会嘲讽自己,果不其然她在下一秒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傅太太这是做什么?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可没兴趣和一个刚产不久又受了伤的性冷淡发生什么。”
“你一定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我吗?”
傅时年却是连讽刺都不再想,不再看她,将手表放在床头柜上的同时冷声开口:
“滚出去!”
背后很久都没有声音,安静的好像根本不存在另一个人,傅时年微微蹙了眉头,连解衬衫扣子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回身看了一眼,只一眼,便愣在了那里。
结婚两年,傅时年还从未见过苏木这般主动的姿态,此时的她脚边堆积着一条从她身上脱下来的长裙,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极力控制不去遮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
傅时年挑了挑眉,突然觉得今晚或许会发生一场很有意思的表演,他也不忙着去解什么扣子了,不慌不忙的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牢牢的锁在了苏木的身上:
“傅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苏木没有说话,她只是在傅时年开口说话之后迈步走过去。
她走的很慢,脚上有伤,姿态也算不得好看,尤其是能感觉到傅时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对于苏木而言,如同烙印,同在一个房间内,即使再慢也总有走到的时候,苏木站在傅时年的面前,缓缓的蹲了下来。
这一刻,苏木是有犹豫的,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她强忍着走到了他的面前,那么做与不做在他的眼里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她咬了咬牙,伸过手开始去解他的皮带。
傅时年没有阻止她,只是用单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问道:
“身子可好了?”
苏木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目光,摇头:“没有但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
傅时年微微眯了眯眼,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从苏木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日里在床上她都是被动的一个,身体的原因也必须吃药才能不那么痛苦,傅时年原本以为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是抗拒的,只是不得不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罢了,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的动作有些决绝,似乎是为了避免自己会退缩,关键时候傅时年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这是你这几天想出来的新手段吗?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管她做什么,卑微还是讨好,在傅时年的眼里都是别有目的。
静默几秒,苏木缓缓一笑,媚眼如丝:
“除了钱,傅先生还能给我别的吗?”
“缺钱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出来卖的了?”
“我以为在你的心里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原来傅先生还是高看了我一眼,真是受宠若惊。”
傅时年松开她的手腕,惬意的靠进沙发椅背,冷眼看着她:
“既然你早就知道在我心里你是怎么样的,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我看看,说不定一高兴,你得到的会比你预想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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