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不过是帮他传个书信,帮忙与否全在秦飞定夺。徐庶也不好拒绝,于是便帮忙传出了孟获的求助信。
此时天色已晚,厮杀了一日的双方将士早已是人困马乏。眼见夕阳西下骠国那边终于响起了悦耳的鸣金之声。
直到此时孟获才算是长长出了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脏总算是可以暂时的放回腹中。
此时的沙摩柯与兀突骨之间的争斗,已然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二人均是紧咬牙关与对方死磕,半步不退。
忽闻鸣金之声传来,兀突骨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无奈军令如山,也就只得作罢,抡起狼牙棒虚晃一招逼退沙摩柯,随即纵身一跃便跳下了城头。
率领着数万的骠国大军如同潮水般的退了回去。一连撤出三里外开始安营扎寨。
眼见敌军退群,沙摩柯瞬间感觉无比强大的虚弱感一波波传来,让自己恨不得就此倒地睡死过去。
但这里毕竟是南人的地方,于是强打精神爬上了象背,在孟获千恩万谢的恭维声中回返了徐庶的军营。
刚刚离开了孟获等人的视线之后,沙摩柯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狂喷而出。
此时的沙摩柯只感觉五脏翻滚,六腑沸腾,肚子里面仿佛开了锅一般的难受。
此战毫无疑问的已然令沙摩柯受了极重的内伤,人的体魄筋骨可以打熬淬炼,但是内腑却是无法淬炼的。
任他是多么强悍之人,内腑依然都是无比脆弱的。脆弱的内腑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二人那般猛烈的撞击震荡呢?
赶回军营之后,沙摩柯已然是无力从坐骑上面走下来了,又不想求助他人折损颜面,无奈之下只得继续趴伏于坐骑之上休息。
这时却是有军士看到了沙摩柯归来,立即便跑去通知了徐庶。
徐庶正好想得知战事如何了,于是便立即赶到了沙摩柯跟前,与他一道前来的还有甘宁,此前二人正在一起议事,得报后便一起赶来了。
一见沙摩柯竟如此虚弱,当即就把二人吓了一跳,以沙摩柯的勇猛,真的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把他伤成这样。
一见沙摩柯情况不妙,甘宁立即腾身而起跃上了象背,随即拖住沙摩柯,双臂一较力沙摩柯那犹如小山一般的身躯便被甘宁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
随即又是纵身一跃,由打象背上面就跃了下来,直奔大帐而去。
徐庶也是不敢怠慢,立即喊来军医为沙摩柯诊治。结果却是非常糟糕。
军医诊断出的结果与沙摩柯自己预料的结果几乎相同,外伤几乎没有,内伤是严重的不能再严重了。
已然是五脏六腑移位,而且呼吸有严重的杂音,应该是
已然内出血严重了。
不过还好,由于沙摩柯体质极好,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只要好生将养慢慢会调理过来的。
即便如此徐庶也是大惊失色,自责不已。甘宁却是关心的道:
“蛮子,你怎么样?可感觉身体他处哪里还有不妥?又是何人居然可以伤你至此?早知如此,今日当我去迎战才是。”
“今日之战,若、你去……必死也……”沙摩柯丢下怎么一句话便立即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沙摩柯所言不差,倘若今日是甘宁出战,绝对是必死无疑。甘宁本身就是马上猛将,若是下马与兀突骨步战无异于舍长取短。
城头之上空间狭窄,根本不适合骑兵作战。若是步战的甘宁碰到了兀突骨,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估计会和兀突骨之前的对手一样,不会过十合便会命丧兀突骨之手。
跟沙摩柯比起来,兀突骨却是也没好到哪去。勉强提起一口气走回自己的军帐,而后也是开口一道血箭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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