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的是,这个刘焉精挑细选的儿子,居然是个短命鬼,跟随刘焉入川没多久就挂了。
“嗯,醒了。”秦飞答道
嘎吱一声门响,福伯躬身走了进来。
门一开,外面光线直接照射了进来。晃的秦飞眼睛有些不适应。
由于那个年代没有玻璃窗户,所以,老百姓几乎房子都没有窗户的,即便是有,一般也都是很小的实木窗户,基本不透光的。一些富户才用得起纱布之类的做窗户。
而对于一辈子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奢侈二字的刘璋来说,用的是和皇宫一样的蔡侯纸做的窗户。
当时的蔡侯纸是及其昂贵的,绝逼属于奢侈品行列。但是对于秦飞这个每天住在阳光房里的现代人来说,即便是昂贵的蔡侯纸窗户,透光性也是极差的。
福伯走进房间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小少爷啊!您就听老奴句劝吧,这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啊。您整天这样不离酒色,身子骨怎么吃得消?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您让老奴如何向老爷交代啊?”
说着说着,眼圈范红,两滴老泪滑落而下。
看到这里,秦飞不由一股暖流涌过,对于阅人无数的秦飞来说,一眼就能看出,福伯字字句句都发自内心,他是真心的关心自己,心疼自己。
这种感觉秦飞除了在父母等寥寥无几的几人之外,还真的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福伯这几句话触动到了秦飞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福伯虽然自称“老奴”但是他的岁数并不大,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中等身材,肤色略显发黑。眼窝有些凹陷,鼻直口方,略带短须,一脸忠厚像。福伯有一妻两子一女。
妻子“赵氏”是刘焉早期买的婢女,由于福伯是世代为刘家做仆从,所以还是很被刘焉看重的。见福伯成年后,就把赵氏赐给了福伯做妻子。
福伯的两个儿子,老大叫刘祥今年十八岁,180公分左右的身高,长相与福伯有七八分相似,为人沉稳,少言寡语。
老二叫刘贵,比刘祥小一岁,性格、相貌,都与父兄大相径庭。皮肤雪白细嫩,比寻常女儿家的都要好三分。面白无须,眼大似铜铃,整天咕噜噜的乱转,小鼻子小嘴,一看就很有喜感。为人油滑机灵,口齿伶俐,是个八面玲珑的家伙。深受刘璋喜爱,出去鬼混一般也都带着这个刘贵。
福伯膝下还有一女,名唤刘瑶,年方十五,生的和二哥有几分相似。肌肤胜雪,滑如羊脂,眼睛大而有神。鼻梁高挑鼻尖精致。下面一点朱唇小巧可爱。在阅女无数的秦飞看来,虽算不得什么国色天香,但也绝对当的起美女二字。
“哦,福伯我没事。让您担心了。”秦飞说道
听了秦飞的话福伯一愣,以前的小少爷最反感的就是,自己在他耳边絮叨这些。不是被他不耐烦的赶走,就是爆骂一顿然后让自己滚。
运气不好挨几鞭子也是家常便饭,有时心情不好,甚至要把自己扫地出门。今天的小少爷这是怎么了?不但能听进去话了,而且还对自己如此客气。一瞬间福伯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飞见福伯楞在那里不说话,于是继续开口道:“怎地福伯来此找璋可有事否?”
听我继续说话福伯才回过神来:“却无大事,前些时候,小少爷书信给老爷索要的财帛细软,老爷差人送到了,老奴来请小少爷查收。”
“有劳福伯了,带路。”秦飞说道
说话间秦飞抬腿朝外走去,福伯在前带路。穿过了上千平米的后花园,和宽敞奢华的前堂,两人来到了宽敞前院。
院中正停放着两辆奢华的带蓬马车,车边有两口约一立方米上下的大木箱子。
秦飞走上前去打开了其中一口,顿时耀眼的金光映入眼帘,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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