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轻蔑一笑,厉声言道:“难道你以为你手中的书信,当真权力有这么大么,可以为所欲为!”
看样子这华荣是在自己身上撒气不成,转而迁怒于花木兰了。
花木兰瞥了奚利伟一眼,有些嘲讽之意。
这么一撇,让奚利伟心中极为难堪,想不到自己刚才说的话,现在不仅没有成为事实,反而还是害了花木兰。
“华幢主,你对我有成见并不要紧,请你不要冤枉了无辜。”奚利伟此时并不能和华荣来硬的,因为他毕竟是这军中的最高行政长官,所以他的态度也有所缓和下来。
“无辜?前阵子我洛阳守军来报,有细作出逃,我看就是你们所为!”华荣老奸巨猾,似乎早就看出了端倪,继而凑到奚利伟跟前轻声言道,“老夫将你放了,不是怕了你,你以后在军中给我老实点,若叫我发现你有半点不轨企图,后果我刚才已经和你说过了!”
华荣虽然言辞犀利,但是心中还是对于奚利伟的身份有所忌惮。
奚利伟也是看出了这点,于是他吃准了这一点,故作神秘道,“华幢主,我确有重任在身,只是不好明说,先前我这兄弟是受宫廷党派争斗所连累,其实我们三人都是从虞城县来从军的,昏迷的大块头名叫李天霸,我声旁这位俊秀的小兄弟叫花木兰,还请幢主明察。”
“哼!既然你知道服软,老夫自当明查!”华荣见奚利伟态度有所收敛,他自当客气对待。
对于朝廷的党派之争,华荣向来没有兴趣,只是刚才奚利伟的一番话,却引起了华荣的深思。
经过一番思考,华荣暂时相信了奚利伟的话。
“来啊,将最近的宋城虞城县新兵花名册拿来我看!”
很快,外面有一穿着麻衣长袍的文弱书生拿着一摞本子进来了。
“幢主,虞城县新兵花名册都在这里了,还请您过目!”
“行了,你下去吧!”
“喏!”
华荣开始翻阅这册子里的名单,果然发现了花木兰和李天霸的名字。
只是这两人的名字却被打了叉,意思就是这两人并没有顺利报道入伍。
而且这花木兰的名字,正是那日从监牢潜逃的细作。
奚利伟看出了华荣凝重的神色,于是上前说道:“华幢主,花木兰乃是虞城县人,从小就在大魏的国土下长大,怎么可能是奸细呢!还有花木兰还有一个爹爹名叫花弧,由于身患残疾,不能报效朝廷,根据若家有男丁,必出一个从军的规定,花木兰才应征参军的。”
华荣听着奚利伟娓娓道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奚利伟见华荣被自己的话所打动,于是又补充道,“花弧乃后备役军官,先前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以至于终身残疾。还请幢主明断。”
华荣一听,心中更加有些动容,对于奚利伟所言,他已经信了八九分。
“那为何,会被当做细作!”华荣还有有些顾虑,但是此事他只需要派人一查便知。
“我们先是被太咳咳,是陷入宫廷党派争斗当中,所以才延误了新兵集合的时间,后来花木兰又被”奚利伟实在是难以启齿。
“又被什么!”华荣逼问。
奚利伟迫于华荣威逼,只得将实情道出:“那日花木兰过了验身一关,后遇到一伍长,那伍长竟然”
“竟然什么!”
“断袖分桃,要重新扒掉我这花兄弟的衣服查看!花兄弟不肯,这个混蛋伍长就冤枉花木兰是细作!”
“岂有此理,我军中竟有如此不堪之人,简直有辱我军威!”
华荣气得咬牙切齿,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杀意。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老夫要验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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