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花木兰刺完了背上字后,奚利伟在火光的映照下,模模糊糊看着花木兰纤细的身姿,沉沉地睡去。
肩上的刺痛还在隐隐地泛着,被鲜血染红的丝帕已经紧紧地贴在肌肤之上。
但是此刻,花木兰的心中却如同一块大石放下,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射进山洞之中。
温暖的阳光铺在少年的俊俏脸庞,奚利伟下意识地用手挡在额头。
睁开眼睛,微眯着的眼透过指缝看着周围的情况。
篝火在这寂静的一夜刚好燃烧殆尽,只剩一堆草木灰。
天亮了,他们还没有醒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李天霸一个大字般躺在石板之上,不用说肯定是还没有醒。
花木兰醒了么,昨夜刺字的疼痛一定折磨地花木兰难以入眠吧。
她侧躺着身子,丝丝殷红的血迹透过花木兰的内衫,从背部渗出来。
奚利伟站起身,走到花木兰身旁。
此时的花木兰紧闭双眼,额头布满细细的汗珠。
仔细一看,她竟然全身都湿透了。
花木兰是怎么了,奚利伟一惊,难道是受风寒了么!
“花木兰,你醒醒!”奚利伟轻轻摇着花木兰的身子。
花木兰似乎在做了一个噩梦一样,全身开始发抖起来。
“你怎么了!”奚利伟急迫道。
突然,花木兰猛地睁开眼睛,嘴唇煞白,脸色铁青。
“你是不是受凉了!”奚利伟问道,然后将手伸向花木兰的额头,想要探一下是不是发热了。
花木兰见奚利伟伸手过来,连忙将他的手挡了下来。
奚利伟一惊,“你别误会啊!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不要紧的,我没事!”花木兰紧锁着双眉,有些吃力地支起身体,“你看,我想有事情的人么!”
奚利伟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嗯,不像!”
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这花木兰的症状,看起来极为像是伤口处理不当,被感染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奚利伟大声言道。
“你想干什么!”花木兰娇喝。
“我想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出现感染的症状,如果伤口感染了,不及时处理的话,是会出现生命危险的!”奚利伟焦急言道。
“不用你看,我好着呢!”花木兰死撑道。
奚利伟有些后悔,应该是昨晚用来止血的丝帕出了问题。
那丝帕是与凌灵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灵儿赠给自己的。
奚利伟一直保存在身边,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身体。
从来没有洗过,也沾染上了自己身体上不少的细菌。
早知道是这样,用这块丝帕过滤盐水,就不需要用到花木兰昨天递给自己的手绢作为过滤食盐水杂质用了。
现在花木兰又不肯脱下衣服让自己检查,为今之计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这感染不是很严重,依靠花木兰自己的免疫能力能够将这个问题给解决掉吧。
“你俩咋会事,大清早的吵吵闹闹的!”李天霸此时被两人的争吵声惊醒了,有些起床气。
这李天霸昨晚在冰冷的石板上睡了一宿,今天一起来竟然什么事情也没有,还依旧是生龙活虎的。
“早上吃点啥?”李天霸嘟囔着,然后坐起身来。
“还吃点啥,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我们是在逃难啊,昨天那顿还是老天看我们可怜,赏赐给我们的!”奚利伟斥道,“今天怕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我看这山洞中,肯定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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