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话音方落,殷钧便进了殿内,“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
“如何了?”凤离沫问道。
“臣已将宫内的人都查了一遍,已经抓了两个人,如今只剩下这乾元殿内的人没查,不知有没有漏之鱼!”殷钧回禀道。
“那便查!”凤离沫只说了三个字。
“是!”殷钧领了命令,便开始行动。
只是殷钧既没命人搜身,也没有盘问,只是让众人将双手伸了出来,一一验看。
殷钧走到绿竹身边,“绿竹姑娘,请将双手伸出来!”
绿竹闻言,只得将双手伸了出来。殷钧只看了一眼,便伸手招来了两人,将绿竹抓了起来。
“殷将军为何要抓我?”被侍卫架住的绿竹急急问了一句,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殷钧却是没理会苁蓉,只看向徐妡儿说道,“徐昭容,请将双手伸出来!”
“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查本宫!”徐妡儿看见绿竹被抓,也同样感觉事情不妙。
“是本宫命他查的!徐昭容不敢让人验看双手,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凤离沫丹唇轻启,质问了一句。
徐妡儿闻言,只能十分不情愿地将双手伸了出来。
殷钧只看了一眼,便转身向着凤离沫回禀道,“娘娘,徐昭容的手上沾染了黑色!”
凤离沫闻言,直接下了命令,“将绿竹等人押入掖庭牢!至于徐昭容,囚禁于明华宫,由雪影卫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随意接触!”
“皇后娘娘凭什么囚禁我!”徐妡儿一听,顿时急了。
“皇后娘娘,徐昭容犯了何错,娘娘要如此处置?”徐妡儿的父亲徐明书本来见凤钗被毁,正十分高兴地等着看见凤离沫出丑,却不想自己的女儿竟被凤离沫下令囚禁,也急急问了一句。
“徐昭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该是很清楚不是吗?”凤离沫看向徐妡儿,反问了一句。然后看了同样着急的徐明书一眼,说道,“至于丞相,本宫身为中宫皇后,惩治一个妃妾,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殷钧,将徐昭容和绿竹带下去!”凤离沫看向殷钧直接下了令。
“是!”殷钧得了令,便吩咐人将徐妡儿和绿竹带走了。
“皇后娘娘,您身为皇后,处置徐昭容,臣无话可说,可凤钗损毁,皇后娘娘也该承担罪责!”徐明书不知徐妡儿究竟做了什么,便只能抓住凤钗损毁之事,攻击凤离沫。
“本宫何时说过这支毁了的凤钗就是母后的遗物?”凤离沫看着徐明书,眼含嘲讽,反问了一句。
“若这支不是,那便请皇后娘娘将真正的凤钗拿出来!”徐明书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咬着凤钗之事不放。
凤离沫十分轻蔑的扫了徐明书一眼,徐明书此刻还有心思关心凤钗的问题,待会就该关心他自己了。
而就在此时,殿外,进来一个内侍,禀报了一句,“陛下,大理寺卿求见!”
“宣!”南宫玥只说了一个字。
“臣顾卿荨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大理寺卿顾卿荨进入殿内,叩首行礼。
“免礼!”南宫玥抬了抬手。
“谢陛下!”顾卿荨谢恩起身。
“今日皇后生辰,爱卿来得这般迟,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南宫玥问了一句。
“启禀陛下,臣今日本已准备进宫为皇后娘娘贺寿,可就在进宫之前,有人到大理寺击鼓鸣冤,臣便耽搁了!”顾卿荨躬身回道。
“爱卿此刻过来,可是案子处理完了?”南宫玥再次问道。
“回陛下,这案子,只怕只怕是不好处置!臣今日就是为此事而来!”顾卿荨回答地断断续续。
“不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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