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事,出言问道:“你以为我能做什么?你想借着我们做什么?”
“你做不了什么,可是卫渡远可以!”昱弘和笑得更为灿烂,“最为重要的是,他现今最为看重的就是你这个女儿,若是你背叛了他,他岂不是很痛苦?他痛苦了,我就高兴了。”
余锦瑟脸色顿时黑如锅贴,低声骂了句“疯子”便顾自摇着秋千,一个眼神也不愿再多留给昱弘和了。
昱弘和最喜看余锦瑟微恼的模样了,心头大好,咧开嘴大笑着离开了。
柳园其实早早地便察觉了恭亲王的不对劲儿,如今余锦瑟托人带来的口信证实了这股子不对劲儿,他怕惹得恭亲王怀疑,等了两日才借着看望皇上的由头进宫探了皇上的口风。
显然,皇上也知晓了此事,甚而觉察到了他身边有恭亲王安排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说那些个意味深长的话。
柳园理顺了事情的脉络,又捋了捋朝上可用之人,发现安南将军最是合适了。
其实镇北将军府的人最是可信,可如今事情还未定,寿春公主又有孕在身,他不能再让镇北将军府冒险了。
而安南将军是个忠君爱国的,在朝中做事向来不偏不倚,只忠于皇上一人,倒是最为合适的。
他当晚没有去寻安南将军,而是等到了第二日入夜时分去的。
就算安南将军可信,柳园为防有异,到底是没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只捡了无关大局的来说。
柳园没有信物,安南将军又顾忌着自己手中攥着上万士兵的性命,自然是不敢应了他,此事一时陷入了僵局。
柳园不好一直跟安南将军耗着,以免被恭亲王的人察觉到了,只好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琢磨着该如何令安南将军相信,思来想去,却是觉着宋昕手上关乎恭亲王通敌叛国的证物还有他的亲笔信最为可信。
只是宋昕向来铁血手腕,没有十足的证据,他是绝不会写下这封亲笔信的。
却不想,回去后他竟在自己屋中见到了宋昕。
“这是卫渡远那厮让我交给王爷你的。”
宋昕面上还是冷冷的,话里却不见丝毫客气,特特在提到卫渡远的时候,很是熟稔的姿态,不是至交好友决不会有这样的态度。
柳园估量完便也不再多问,只伸手接过宋昕递来的布包。将布包打开一瞧,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里面竟放着恭亲王的罪证和宋昕的亲笔信。
“那厮真会给我找麻烦,将恭亲王的罪证和着信件一起交给我,也不怕中途被人截了去。”他丝毫没拿自己当外人道,“算了算了,他就那样儿。对了,你不问问我啊?”
“有什么好问的?”柳园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而觉着好笑,“你这信件怕是他让你寻个合适的时机给我,何为合适的时机?如今这不就是,我把这证物给安南将军一看,他会信。”
宋昕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眼中还隐隐藏着些许赞赏之意:“你倒是懂他,也懂人心。不愧是以后要……”
说到这里,他便住了嘴。
“罢了,我可从不站队,不过被你知晓了我和卫渡远那厮私底下的交情,以后你要是真的做了……”他将后面两个字含混过去了,接着道,“可别说什么我结党营私啊!”
柳园微觉诧异,不过一瞬便想出来了,淡淡道:“他倒是信你,将这话也同你说了。”
宋昕最是知道帝王的喜怒无常,怕柳园心存芥蒂,又道:“那个事儿精,他想要我帮你。不过,话我说明白了,我不掺和这些,兄弟、朋友,是可以帮的,谁叫我兄弟没有,朋友少呢?”
柳园知晓这是卫渡远借此机会将宋昕送到自己面前来的一石二鸟之计,既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又让自己收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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