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沙城混进了不少奸细,连边关将士里都有,这些暂且不提。最为重要的是,沙城知府竟也里通外敌!
沙城,作为大昱的第一道防线,可见其重要性。
到时候匈奴人要是破了沙城,他们自然是士气大涨,而大昱自然是军心溃散。加之,过了沙城后,地势平坦,除了人数上,大昱更是没甚优势,一个不慎说不得就给匈奴人夺了城去,那就更是不妙了。
且不说这些,要是大昱还潜藏着匈奴的人呢?
到时候他们里应外合,大昱不就危险了?还何谈什么天子威严?岂不是笑话?
他再往下看去,竟看到卫渡远上,说是埋伏在沙城的奸细还跟京城的官员有往来。他心中的猜想成了真,当即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大晚上的太医被急召而来。
最后,皇上连信也没看完。
到了这日上早朝,皇上因着身子不适就迟迟未来,可他也没让诸位朝臣回去,大伙儿就只好在大殿中等着。
皇上是被人扶着坐上龙椅的,他眼中还是一片浑浊,却又饱含怒气地扫视着底下的一干大臣。
不多会儿,他终于开口了,却是直接将恭亲王召了出来。
待恭亲王站到大殿中央,端着一副温顺恭敬的模样等着他开口,他是再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抄起一旁的茶盏就扔到了恭亲王的身上。
“你干的好事,好啊,你长本事了,举荐的人不成样子不说,自己竟也参与其中!”
恭亲王当即跪了下来:“请父皇恕罪,不知儿臣何错之有?”
皇上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信件全数扔到了恭亲王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恭亲王什么也顾不上了,当即捡起了地上的信件一目十行地看了来。越往下看,他心中越是不安。
这上面不但说了边关藏有奸细,还说了奸细同沙城知府有联系,而沙城知府却是他举荐起来的。
“父皇,冤枉啊,儿臣是大昱的亲王,是你的儿子,是决计不会做背叛大昱的事儿,还望父皇明察秋毫,还儿臣一个清白啊。”
恭亲王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当即跪伏在地上喊冤,声声动情。
“当时儿臣看着这沙城知府觉着他德行还不错,不料,他是个惯会做戏的,竟敢通敌叛国。儿臣识人不清,是儿臣的错,可旁的,儿臣是断断不会做的啊。”
这大殿中除了皇上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经由恭亲王那一说,现下是人人都猜出了皇上大怒的因由了。
通敌叛国,谁敢求情?
还别说,还真有。不过不是昱弘和,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一个常年跟着恭亲王的武将。
“陛下,王爷夙夜为国,曾多次同匈奴人作战,是决计不会做出有害国家之事的,还请陛下明察秋毫,洞悉奸人之阴谋。”
这是在说恭亲王被人陷害了,而皇上也落入了奸人的圈套?
果不其然,皇上更是怒上心头:“你是在说朕是个昏君了?”
那武将赶忙低头认罪:“臣不敢,臣只是坚信王爷是被冤枉的,希望皇上查清事实,再做处置不迟。”
皇上微微眯眼:“好你个恭亲王,竟敢结党营私!”
恭亲王现已冷静下来了,他既有感于这武将对自己的忠心,又忍不住讽笑于自己父皇的绝情。
这是决定借机除掉自己了?他是要为谁铺路?
还没想个明白,柳园站了出来:“父皇,皇兄向来忠君爱国,得手中士兵个个称赞,儿臣相信皇兄是断不会做出有辱大昱之事,还望父皇三思。”
恭亲王双眼陡然变得锐利,斜眼看了眼恭敬跪在一旁的柳园,心念电转间,难不成是为了他?
相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