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易急躁失控的人也更容易掌控。
这是卫渡远在大牢中想通的事儿,而如今,皇上的一切作为都佐证了这一点。
他自问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锦瑟确是他软肋。
如此一来他倒是能松口气了。
他想得通此事,太子和恭亲王这种私下里争斗二十多年的人更是想得明白。他们暂时都不会再打锦瑟的算盘了,起码不会令她身陷险境。
卫渡远禁不住在心中一阵苦笑,这算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卫渡远脸上仍带着笑,眼里却是一片寒冷。
皇上这盘棋真是下得好啊!只是棋子总是千变万化的,也得看现今的皇上控不控得好棋。要知道,不是事事都能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的。
毕竟,任何人都可以坐到他对家的那个位置,而他却料不到是哪个棋子或者是没有入棋局的哪个人成为了他的对家。
甫一回到府中卫渡远就收到了来信,元福恭敬地站在一旁同他说着刚得的信:“那边儿来消息了,说是余三小姐太过跋扈,很不得大漠王后的喜爱。”
卫渡远轻蹙起眉头:“可以让大漠王后更加厌恶她的。去信,让他们再加把劲儿。不该让我们夫妻相隔差点还断送了锦瑟性命的人活得那般逍遥自在,那就太没道理了。”
元福得了令就下去送信了。
卫渡远却是拿出了纸笔写了起来。其实,在余妙音被送去大漠的时候他就开始筹谋了,其中有三个人都是他的。
一个丫鬟,一个小厮,一个侍卫,三个不同的位置,刚刚好!
他不会杀了余妙音,但也不会让她好过,生不如死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接下来就是昱弘和了,他竟敢派人来侮辱锦瑟。卫渡远更是不可能饶过他,若不是他,锦瑟便不会被恭亲王带回去。
如今锦瑟失忆之事也还没查清,只知道恭亲王出门将昱弘和带回来那次顺带将那大夫也一并给带回来了,而这大夫却是一直为锦瑟看病的。
想了想,卫渡远又立时吩咐人去昱弘和那别院周围查一查,看看这大夫是个什么来头。
卫渡远现今是一刻也闲不下来,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他又出府了。
皇上虽说让他在家里歇两日他到底是耐不住了,想着这么久没去军营了,军中那些个刺儿头怕是又要闹翻天了。
要晓得,这些个刺儿头往往是打仗的一把好手,不过也极难收服。但若是被人收服了,他们也是极为忠心的。
这是皇上亲自调动的兵马,虽说他明面上似乎是统率这些个士兵的将军,但其实还有个监军,是皇上最为信赖的一位大人。
不过现今的皇上不知是老糊涂还是病糊涂了,最为信赖的那位大人不过就是个溜须拍马之辈,真材实料没多少,就嘴皮子利索。
他还得谢谢这位监军,他跟这人一比,高下立现,士兵们倒是更快地接受了他。加之他向来混迹军营,自然懂得跟那些个士兵的相处之道,这会子就剩那几个刺儿头了。
太子摸着院子里开的花,见万侍卫来了,不紧不慢道:“镇北将军府已经同本宫离心,可有寿春在那里镇着他们暂且还不会倒戈相向。最紧要的就是昱博那边,父皇近来对他不满,他该很是心烦了。若是后院起火,本宫想,更是有得他烦了。到时候就是他露出破绽的时候。”
话罢,太子一把扯下了他从方才起便一直摆弄着的那朵开得正盛的花。
万侍卫忙半跪在地上表忠心:“属下誓死效忠殿下。”
太子让人起来了,万侍卫才又开了口:“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漫不经心地磨着自己手中的花瓣,幽幽道:“昱博、昱弘和两父子向来不和,而昱弘和似乎对余锦瑟有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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