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将方才喝下的药给吐出来!
昱弘和大怒,蹲下身来一把捏住了余锦瑟的双颊:“你想吐出来?妄想!”
说着,他便抬起头对侍奉在一旁的丫鬟嚷道:“去给我拿捆绳子来。”
余锦瑟双手用力推开昱弘和不管不顾地又要抠自己的喉咙,她光是想想昱弘和方才说的什么爱恨都不在了身子就禁不住一阵阵地发冷。
她还不想死,要死她也想死在卫渡远身边。
可是她越着急越是吐不出来,她不知是难受的还是难过的,泪水糊了一脸,但她不想放弃。
绳子被拿来了,昱弘和阻止了她的动作,她被捆在了床上,她只能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可却毫无成效。
她感到绝望,脑子里一团混乱,昏昏沉沉的。突然,那股熟悉的疼痛袭来,她忍不住大喊出声:“啊~”
这回的痛跟上回如出一辙,却又比上回更甚,绵绵密密、滔滔不绝的痛意向她袭来,她连一丝清明也无,忍不住用头猛地地撞击着床榻。
昱弘和在一旁见了到底是忍不下心,将人从床上半搂了起来。他紧紧地抱住她的头,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锦瑟,别这样,会好起来的,等再吃一副药就好了……”
可显然,这回没那般轻易的就结束,头痛的时间比上回更久了。
余锦瑟只觉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自己的脑子,她只觉绝望,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只想死。
她奋力拍打着紧紧抱住自己脑袋的昱弘和,可是没用,他不放开自己。
她受不了了,歇斯底里道:“你有本事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快啊……我好痛啊……”
最终,余锦瑟痛得厥了过去。
大夫见状忙上前给人扎针,半晌,又将银针一根根地拔了出来,再把了把脉,见脉象沉稳有力知晓这是无碍了,他不禁长长松了口气,然后急忙对一旁的昱弘和说道:“世子爷,放心吧,夫人已无大碍。”
那大夫脸上满是喜意,不仅为着自己又逃过了一劫,更为着自己这药说不得真会成功。要晓得,被他拿来试药的人就是在第一回服药后被痛死的,如今看样子这人是熬得过了。
到时候,命保住了,药也成功了,他能不兴奋吗?
昱弘和挥了挥手便让那大夫出去了,自己却是坐到了余锦瑟的床边。汗湿了她的发,他禁不住伸手将她的头发给抚到了耳畔去。
“你说说你,为何总是对卫渡远念念不忘?要是你安生些不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他我会这般吗?不过,那还是你吗?”
后悔吗?昱弘和倒是不后悔,他从不为自己做的事后悔。
爱余锦瑟吗?他想,他只是觉着她别他以往见到的人都要有趣,也更能使他愉悦罢了!至于爱,爱是个什么东西?
从没有人教过他。
余锦瑟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软,脑袋一片空白。她呆愣愣地睁着眼,半晌,思绪逐渐回笼。
她眨了眨眼,却见屋内黑漆漆的一片,连蜡烛都没有点上一支。她慌不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着脖子往屋外瞧了一眼,却是连一丝光都没有透进来。
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醒来,身边没有一个人,不知时辰,这一切都让在晕倒前经历过一场要人命的痛楚的余锦瑟很是惶恐。
她立时去开了门,见有人在外面守着,心下微安,忙拉着人问道:“什么时候了?”
守在外面的两个下人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夫人,现今已是卯时了。”
余锦瑟有些微恍神:“等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啊……”
天亮了又要经受那一场折磨了。
她‘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自己用后背紧紧抵着木门,然后急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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