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手打了自己……
余家主母看了眼自家女儿,心中到底是有些不忍的,挥手叫大夫上前察看余妙音伤得如何,她却是不打算多留了。
走到门口,余家主母又微微侧头看了眼任人拉着坐下的余妙音,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爹不止你一个女儿,有些事由不得你做主。关乎余家命运、老爷仕途的事,我……也是做不得主的……”
余妙音坐在凳子上任大夫给自己看伤处,对于余家主母的话显然是没听进去的,余家主母忍不住长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话了,转身便出了门。
她晓得今儿这些个事发生后,她同自己儿女在府中怕是要有一段儿日子不好过了,那些个姨娘不定会蹦跶得多高。可出了这档子事,到时候只怕她教训人也是硬气不了了。
其实,余家主母是心疼自己女儿的,也是真的想替她找个好夫家,但她更心疼自己儿子。
她儿子以后是要接手余家的,只有自己这两个女儿嫁好了,自己儿子手上的筹码多了,那才能安安稳稳地坐上家主的位置。到时候,自己两个女儿在婆娘说的话也会更有分量。
以后,她是不会再由着自己这唯二的女儿胡闹了!
余妙音在家里养伤,又被自己爹娘好一顿管制,是安分了好一段儿。
这段儿日子,余锦瑟的日子就好过太多了,成日里就跟着孟叔学着打理府中事务就行了,如今也算是能独当一面了。
不说多精明,可账本开支,还有他们名下的店铺庄子的进项还是会看了,也能看出问题了,倒是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不时她还能想出些新鲜法子,手底下那些个铺子一用,生意也是好了不少。至于他们院儿里的那些个杂务也是管得井井有条的。
因着她的宽厚,不时装模作样地对动了歪心思之人的提点,不仅他们院儿里的下人,还有分布各个铺子的那些个掌柜,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夫人都是敬佩不已!
余锦瑟也乐得这样,至于她是怎么晓得旁人有歪心思?
她有孟叔,有元福,还有玉草,当然,卫渡远也是少不了的。这些个人都是在大宅门里混惯了的,哪些人有异心,他们自然是一清二楚。他们一提,她自然就注意着了。
这样多好,不用她费心什么,只需要她端好少夫人的架势,警告那些个人一番,那些个人不敢动了,自己又立了威名,这可不是坐着赚了嘛!
说来,余锦瑟到京城也快要两个月了,除了来京城的那回,愣是一次都没出去过。
余穆寒前两日甫一回来就约了她见面,她闲着也是闲着,也就应了他的约,这会子拾掇好自己就打算出门去余记绸缎庄赴约了。
她也懒得带玉叶了,反正是个不忠心的。说来,她现今是愈发少用玉叶了,留在身边不过是好就近瞧瞧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别以为她不晓得玉叶同余妙音勾搭上了。
余锦瑟也不讲究什么排场,就带着玉草并一个小厮一个马夫就出门了。其实她是连小厮都懒得带的,还是卫渡远晓得她今儿要出门,特特吩咐的。
这小厮该是会些武的,反正,她也不清楚,就由着卫渡远安排了。
玉叶果真是个不安分的,眼瞅着余锦瑟离府,觉着自己是没人管得着了,也偷偷溜出府去了。
只是玉叶不晓得的是,她的一举一动全被人盯了去。
没大会儿,就见玉叶出现在了余府的后门,她在外面等了不久里面就出来个丫鬟将她给带进去了,而那丫鬟正是伺候余妙音的。
玉叶一进门就谄媚地同余妙音说着近来她得来的消息,无非就是余锦瑟都做了些什么事儿,同卫渡远感情是多么多么好之类的。
余妙音听了这话,更是气得牙痒痒,恨恨道:“别同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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