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娶你家姑娘的公子出手还是挺大方的,很是重视姑娘啊,你们这样,他知晓了,怕是不好交代啊!”
她可算是知晓那公子说必要是只需搬出他的名头就好是个什么意思了,这些个人当下脸上满是不安,显然是惧怕的。
余锦瑟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这会儿她终于开口了:“都做好了,就吃吧,平日里不定还没这般好呢!只是委屈婶子了。”
除了生火,宋氏是很少让她到灶房的,就是为了防着她偷吃,甚至有很多次在快要吃饭的时候又把她叫去干活。宋氏煮饭又是掐着人头煮的,她干完活回来,糙米饭还是有的,只是菜也不过就剩几片菜叶子了。
喜婆觉着余锦瑟性子太软了,怪不得那公子要请她来陪着这姑娘,这样下去,只怕是要被人欺负了去。先前是因着银子来的,如今倒是有些怜悯起余锦瑟来了。
余锦瑟不多时便用完了饭,扯了扯嘴角,不轻不重道:“我记得房梁上不刚熏好好几块腊肉吊着吗?味道应该是极不错的,还有家里不还有大米吗?我在走之前还是想在家里体味一番吃大米的滋味的,也算是了了我一个心愿。今个儿就这样吧,明个儿就劳烦你了。”
她直直地看着咬牙切齿忍着的宋氏,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笑着补了句道:“毕竟家里有客,莫让人看了笑话去。”
一旁的卫芊芊当下是忍不住了,她昨个儿在柴房睡怕极了不说,还有虫子,可是弄得她一夜都没睡:“余锦瑟,你有什么好了不得的,不还是个寡妇吗?还装清高,不也是个偷人的下.作货!”
余锦瑟最先反应过来,抓着卫芊芊的手臂,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冷冷道:“我是下.作货?我偷人?那也是跟你娘学的啊?你娘不是天天想着要做我娘吗?我在她身边过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有样学样了。”
她名声反正是不好了,倒也不怕,反正这事儿他们也没脸出去说,至于这喜婆,也不是他们村儿的,那就更是不用怕了,只是也不知传到卫渡远耳边他会不会介意……
卫芊芊被余锦瑟这副盛气凌人的气势给骇住了,愣愣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在一旁的宋氏却是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着余锦瑟,似是要将她给吃下去:“你个下贱.胚子,还敢跟老娘比?老娘好歹没克夫,你呢?别人不要的。”
这样的争吵这段日子卫丰是看多了,他也是烦心得很,本不愿搅进家里娘们儿间的争执的,谁料余锦瑟说了这样的话,这不是连他这个爹一起给骂了吗?
想着,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孽障,说的是什么话?你以为你要嫁人了就很不得了了?嫁的不就是一土匪,还敢在家里横三横四的?”
喜婆见局势愈发不好收拾了,忙挡在了余锦瑟面前,昂着头冷嗤道:“余姑娘脾性好,还跟你们说这些个事儿,只是公子怕是就没那么多耐心了,你们该是见识过的。”
见没见识过喜婆是不知晓的,她也只是按照卫渡远说的,随口一提罢了!不过,显然是戳到屋子里几人的痛楚了,他们脸上似有不甘,可到底是没再开口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这喜婆是镇上极有名的,许多家境殷实的人家都爱请她去做媒、迎亲,是见过世面的,也是瞧多了那些个府邸里掩藏着的腌臜事儿。这家人是个什么货色,她一眼也就给看得七七八八了。
她性子向来要强,初时本对余锦瑟逆来顺受的模样有些不喜,可后来见她并非如此,心下便也对她多了几分喜欢,这会子更是真心想帮着她了。
“余姑娘也留不了几日了,她身子还没好全,若是成亲那日有个好歹你们也该是知晓后果的,心中好生计较计较。这公子是个大方的,这给的聘礼可不算少,余姑娘过门了,这些个东西都是你们的了。若是惹恼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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